至此徹底離開法國,到達塔希提,點燃起自己豐富的想象,在陌生的荒島上,燃燒餘生。
提起最喜愛的書,到目前為止我說不出《月亮與六便士》之外的其他回答,這個回答持續了兩年猶是如此。如今的我會一邊罵着斯克裡克蘭德是“十惡不赦的混球”,一邊因為他離開了法國而鼻頭發酸。這個男人的靈魂上刻寫着“瘋狂”,抛棄了安穩的後半生,瘋狂掙紮,用畫筆釋放自己的思想,在他死後,他的畫被發現,被當世人稱贊是“偉大的藝術家”。
我毫不懷疑假使他有良好的語言表達能力,那麼他被人稱贊的将是“偉大的作家”——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會被冠以“偉大”二字。一個人,不屈于安穩的生活誘惑,放縱自己原始本能裡的藝術靈魂,潦倒和窮困都絲毫不影響自己,堅定地追求着天上的月亮,最終将她捕獲在自己的口袋中。
編輯/王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