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特别留神,你就能發現,身邊有很多曾經熟得不能再熟的事物,突然間又被人給“重新定義”了。
有特别具體的,比如手機、電視、汽車、中式快餐、民宿、手表;也有特别虛幻的,比如旗艦、奇葩、計算、創新、商業邏輯……哪兒哪兒都是,人人都說,你會不會冷不丁冒出一種我們所處的這個位面正在瘋狂升級或是快速消解的錯覺?
或者就像面對“最熟悉的陌生人”時的那種錯愕和慌張?人都快變成一坨數據了,客戶和商家的關系都能用程序和算法表達了,這讓身處社會轉型期或是正被科技革命“折磨”的時代中的諸多個體倍感不适。
不适感絕非隻是個體感受清晰,其實公司和商業機構面臨着更劇烈的掙紮。它們用種種“重新定義”來擺脫茫然、确定坐标,甚至是指引方向。其中的絕大多數,隻是選擇了一個新視角、一種新表達方式、一套更迎合潮流的皮囊,來換取安全感和正确性。
僅僅做到這些,在“雜音”越來越多的時候,在大量破壞性技術和颠覆式創新越來越多出現的時候,顯然不夠。
前幾天和德勤的一位合夥人聊天,談起傳統企業該怎麼辦的問題。“舊世界”裡的衆多傳統資産、頑固的戰略慣性,都極大影響了傳統企業的決策效率。“從前的‘戰略優先、技術實現’,現在已經變成了‘技術優先,戰略實現’。”
能不能叫停傳統投資?銷售渠道能不能全部放到線上?既然無法回避BAT的“入侵”,那麼能不能和它們立刻全面合作起來而别再等簽了什麼戰略合作協議之後再行動?消費者的習慣的确正在改變,那麼能不能搶在他們前面培育或是引導,而不是跟在後面被動應對?
“離終端消費者越近,受到數字化沖擊的影響越小”——不妨從頭再想想你們的那些“重新定義”吧。
當然,外部的諸多紛擾之下,更需要清晰的認知邏輯和對商業本質的尊重。“盡管科技革命給市場帶來了諸多雜音,但是你不能迷失于商業中最核心的東西,那就是創造出人們覺得“我想要”的産品。”傑克·韋爾奇和蘇茜·韋爾奇在新書《商業的本質》裡這樣寫道:“這一點在1960年是真理,在今天是真理,等到了2060年仍然會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