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村子裡的壯勞力——馬幫休閑時。
3彜族先民的土掌房。
471歲的留守老人魏蘭仙。彌勒,對于這個名字大家可能會感覺到奇怪,此彌勒非彼彌勒,我所說的彌勒位于雲南紅河州下屬的一個縣。彌勒在南诏初期是木勒将軍的土城,稱為木勒寨,明朝朱元璋大軍打進雲南後,就把木勒改成彌勒。
彌勒默默無聞。最早隻知道彌勒的泸西有個阿廬古洞,據說彜族先民便是從那洞裡走出來的。後來彌勒因地名建了個彌勒大寺,周邊葡萄莊園甚多,盛産葡萄與葡萄酒。彌勒北有石林,南有建水古城元陽梯田,很少有遊人,隻有當地人,才慢慢玩出他們隐秘的後花園來。
城子古村
城子古村也和阿廬古洞一樣地處泸西,彜族先民走出阿廬古洞後,開始居住在樹枝上和洞穴下,一位叫阿嗄的小夥子為改變住洞穴、栖樹枝的原始居住方法,冥思苦想了三天三夜後,到山中砍來666棵栗樹,挑來999挑粘土,用土築牆,牆上橫搭木料,密鋪木棍、茅草,再鋪一層土,土皮頭灑水,然後用石頭一層層夯結實。于是,彜族先民發明的土掌房——城子古村就這樣誕生了。
由于雲南是紅土高原,用紅土夯成的土掌房在陽光下顯得古樸而明豔,這是旅行攝影師們最愛的色彩和題材。來到古村,這裡一千多間毛坯狀似的紅色土掌房上下左右毗連一體,你家的房頂就是我家的曬台,這種結構的确很獨特,因此被人稱為泸西“小布達拉宮”和“小西柏坡”。這裡不僅是彜族先民發明的第一個宮庭式村落,而且這裡有明代的“土司府”和清代的“将軍第”,為何一個小小的村莊誕生過五位土司和兩位将軍?至今仍是一個謎。
來到村裡瞎轉悠,城子村的村民大多已搬到了社會主義新農村,隻剩下些老婦兒童留守在土掌房裡,這正好是我們拍攝人物特定的好時機。村民們的穿着都沒了彜風,隻是依舊保持着純樸的民風,每個人都會熱情笑對我們。正在練字的6歲的侯麗芬拉上媽媽饒蘭芝,非要我們給她母女倆來個特寫。我問她爸爸去哪了?她說爸爸到縣城裡打工去了。而71歲的魏蘭仙的幾個兒子都搬去了新農村,老太太在土掌房裡生活了一輩子,舍不得離開而變成了留守老人。
阿哲祭龍
以前隻知道四川涼山是彜族聚集區,其實國内777萬彜族人口有470萬分布在雲南,是四川的兩倍還多。彌勒是彜族人口最為集中的地區,支系分有阿細、阿哲、阿烏、撒尼、大黑彜、小黑彜、白彜、古潑等,其中以彌勒的阿細祭火和阿哲祭龍風俗最具民族特色。5族群的男人們扒光衣服,全身塗鴉,準備跟随“畢摩”大師挨家挨戶驅魔。
6“畢摩”帶領村民繞村而行,象征族群不斷繁衍壯大。
7紅河谷熱泉與冷水湖一堤之間。
8泉眼龍閣,四處煙霧彌漫。
絕大多數的彜族人均崇尚火,最為人們熟知的就是彜族火把節,再加上彜族的阿細支系名氣較大,因此彌勒的阿細祭火一年比一年火爆,來此過節的國内外遊客們把阿細祭火的西一鎮紅萬村擠得水洩不通,旅行漸漸失去了樂趣。
從火爆的紅萬村沿xv36鄉道南行50餘公裡,便來到巡檢司鎮的陶瓦村,每年農曆二月初二龍擡頭的日子,便是陶瓦村的彜族村民們祭龍的日子,陶瓦的祭祀更顯原始古樸更接地氣,這才是我們的最愛。
到陶瓦村的大多是些攝影愛好者,遊客少有光顧,但這并不說明陶瓦村民不好客。村口有一條長長的桌宴,在當地号稱長街宴,每家每戶都把自己做的飯菜端上桌子,我坐上去就是一頓海吃猛喝,村民大哥不停地給大碗裡倒酒敬酒,那個豪爽自是沒得說。
龍擡頭的日子到了,村裡的男人們全扒光了衣服,用鍋煙子及其他五彩的塗料塗滿全身,畫上神秘的符号和圖騰後開始祭龍,并在彜人大祭師“畢摩”帶領下挨家挨戶驅邪。最為神奇的是這裡世代遺傳下來的生殖崇拜,本身“祭龍”就是祈福禱告生命傳承、族群永續、谷物豐登、風調雨順。因此阿哲人對生殖及萬物的崇拜,以傳達對祖先保佑族群繁衍的感恩。
紅河谷
“紅河谷”三字大家早就耳熟能詳了,有首歌,還有部電影也叫這個名字,不過今天說的紅河谷,是雲南彌勒山上的紅河谷野溫泉。
在戶外圈裡,紅河谷野溫泉已小有名氣。徒步中國的麥子說,她每年都會到熱水塘來,真有那麼吸引人嗎?帶着疑問,我們一行16人來到紅河谷野溫泉露營。
紅河谷野溫泉原稱熱水塘,坐落于彌勒縣東北方向20公裡外群山環抱的雨補水庫,古稱步阙溫泉。彌勒除了盛産葡萄,本身就是個溫泉城。
來到紅河谷,隻見谷内漫天的水霧升騰,雲煙彌漫。我曾在騰沖見過這樣的境況,但騰沖的遊客實在是太多了。紅河谷的道路至今仍是土路,一到雨天路滑難行,因此遊人極少。
紅河谷熱泉出水口溫度很高,即便流入水庫,入湖處水溫仍不敢下腳,這的确讓人驚訝。看着那麼多的熱水流入湖中,感覺有些惋惜。清晨或傍晚,紅河谷裡水霧開始随微風飄散,一縷縷的水煙貼湖面而過,泡泉的人及湖中的鵝隐隐約約,狀似仙境,湖裡的土鵝也似成了天鵝。青山裡點綴些黃紅的秋葉,碧水間搖弋着婆娑的蘆葦,夜晚的燈在雲煙樹葉間形成缥缈的光柱,夜空中圓圓的月亮在水霧間升騰,很明很亮。在我的印象裡,紅河谷離歌聲裡的村莊很遠,卻離詞中的水調歌頭很近: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TIPS
交通
昆明—汕昆高速80km—石林—S209(九石阿公路)55km—XG6126km—永甯鄉城子古村。
門票50元。
交通
昆明—G78汕昆高速轉G80廣昆高速200km—彌勒朋普30km—巡檢司鎮陶瓦村。
門票阿哲祭龍,長桌宴收費100元。
交通
昆明-彌勒南出高速130km-G326轉S203-阿烏村30km-紅河谷溫泉山莊(熱水塘)
門票泡泉50元,露營含泡泉100元,内有度假酒店,價格200500元,周末價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