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目前最閃亮的光環,問過身邊的人,他們都對蘇麗思“裝置藝術家”的身份不甚留意。
但其實仔細品鑒過蘇麗思的花藝,會發現,她将裝置藝術融在了花藝裡。
“裝置藝術是建築裡的空間設計,是空間的靈魂。比如雕塑就能延伸出空間的靈魂,花藝也一樣”。
“加之裝置設計的設計思想上,大空間的花藝也變為可能。在用材上更開闊而沒有局限,苔藓、泥土、陶瓷、玻璃,甚至蛋殼都可能被用在她的作品裡。”
“每一件事物隻是空間裡的線條,而這些事物連結起來時,整個空間便成為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這也是蘇麗思把裝置藝術的理念用在花藝上的體現。”
廣州太陽新天地挂在中庭頂部的兩個大太陽一樣的花藝圓盤,就是蘇麗思為太陽新天地開業時設計的一個裝置藝術品。這是蘇麗思典型的“花藝+裝置”的設計。
當然,她也有一些作品,讓觀衆也分不清這究竟是花藝還是裝置設計?
《魚骨》:在白闆前豎起兩條交錯的大魚骨,再在兩邊各用四條長長的藤條編上去。一朵花也沒有用,但這個作品獲得了國際花藝展上的大獎。
《銳變》:綠葉做成的花球上,陶藝做成的身體向上,穿過身上圍繞的荊棘。這是陶藝還是花藝?
……
為什麼要把藝術的界限分得那麼清楚呢?
在追求裝置藝術的道路上,花是蘇麗思的媒人,因為花,她與裝置藝術結緣;因為花,她可以在鮮花背後,還保有另一份自己心間最喜的天地。
在生活與人生之路上,花藝與裝置設計都是蘇麗思的媒人,因為藝術,她可以活出自己想要的方式與質感。
鮮花背後,是真實,是自我。蘇麗思與其裝置作品《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