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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吾所适”高二适

時間:2024-11-08 10:15:56


    口徐利明

高二适一生奮鬥,于文史哲的研究、詩詞歌賦的創作和書法藝術的創作與研究,成果卓著。其一生讀書、治學、治藝,可以“誠”“勤”“廣”“深”概括之,如從其自家言論中采摘,“吾素不樂随人俯仰作計”可謂“誠”;“一日無書則不能生”謂“勤”;“出入千數百年,縱橫百數十家”謂“廣”;“若草法從章法來,則高古無失筆矣”可謂“深”。

“吾素不樂随人俯仰作計”

高二适生性剛直,坦率真誠。其為人,決不虛僞趨附;其為學,一定追根窮理。平生崇尚學問,敬服賢者,鄙視小人與皮厚腹空之徒。其氣質性情與人生态度在其名、号上即有所表白。其名,易“錫璜”為“二适”,寓“适吾所适”之意。其在1927年24歲時題《山谷全集》第二冊扉頁即钤“高二适印”朱文印,可見,以“二适”名在其青年時代。其别号,中年時常用“瘖盫”。“瘖”,啞也,引申為默不作聲,寓不願輕易附和他人之意。其近60歲時又以“舒凫”為号,晚年常見諸書作上的題款或印章。“凫”者,野鴨也。“舒凫”乃自由自在,不受羁絆之意。相互聯系起來看,取名“二适”和以“瘖盫”“舒凫”為号,均顯示出其強烈的自我意識、個性色彩。密友林散之與高氏于1966年以詩為介,相互傾慕,面識後常相往來,或以詩代函,或深夜契談,抗論古今,交流心得,互引為不可多得的知己。林有詩句評其性格德行曰:“于人不虛譽,于己能專責。平生青白眼,未肯讓阮籍。人皆謂之狂,我獨愛其直。實為君子徒,恺悌神所悅。”

此乃深知高氏之評。高二适平日與人交往,心直口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往往面折人過,使人不悅,實心地坦誠,待人以真,識此者能互交為诤友。高、林之交即為一例,而其與章士钊之交更為典型。章士钊年長其23歲,兩人相識後,詩歌往還,學問相契,訂為忘年交,高尊其為師,交誼實在師友之間。1971年,章氏所著《柳文指要》出版,寄贈一部,高二适閱後,将其失誤處一一摘出,寫成《糾章二百則》奉上。

1965年的“蘭亭論辨”曾震驚學術界。當時郭沫若同志從南京出土的王興之夫婦墓志與謝鲲墓志的書法聯系到王羲之《蘭亭序》的真僞問題,撰文認為《蘭亭序》的文與書均僞,為隋僧智永所依托,而《蘭亭序》的書法應與王興之夫婦墓志、謝鲲墓志相類,與“二爨”筆法相近。該文在《文物》1965年第6期上刊出後,因種種原因,一些學者名流附和響應,頗見聲勢。高二适起而撰《〈蘭亭序〉的真僞駁議》一文與之展開論戰,文中表示“吾素不樂随人俯仰作計”,也從《蘭亭序》的文與書兩方面加以考證、辨析,以論其真。1972年,郭沫若在《文物》第8期上發表《新疆新出土的晉人寫本〈三國志〉殘卷》一文,舊事重提,高氏便撰《〈蘭亭序〉真僞之再駁議》一文,後因當時政治氣候,文章一時難以發表。遺稿于1982年《書法研究》第1期刊出,此事亦可見其為學與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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