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一個夢想,就可以飛翔
20世紀初,飛行熱就跟現在的網絡熱一樣,在這些研發飛機的人中,有一個叫塞缪爾蘭利的,現在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
當我們問别人“為什麼你的産品或者公司失敗了呢?”人們總是用同樣的三個東西以同樣的排列順序來回答你:缺乏資金、用人不善、形勢不好。
但是,上述三個原因,塞缪爾蘭利一點也不沾邊。
他不缺錢:美國國防部給了5萬美金支持研發。
人才也多:他畢業于哈佛,人脈極廣,認識當時最優秀的人才。
形勢大好:市場很大,而且《紐約時報》對他跟蹤報道,幾乎每個人都支持他。
但是,他沒有成功。
與此同時,幾百公裡之外的俄亥俄州代頓市有一對兄弟,奧維爾萊特和維爾伯萊特,他們不具備任何所謂的“成功要素”:
他們缺錢:隻能用自行車店的收入來追求夢想。
他們也缺人:整個團隊裡沒有人上過大學,包括他們倆。
形勢就别談了:《紐約時報》?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就是在這種“三無”狀态下,1903年12月17日,在沒有其他人在場目睹的情況下,萊特兄弟成功起飛。
這兩者根本上的不同是:
萊特兄弟追求的是一個事業,一個目标,一種信念。他們相信如果能研制出飛行器,将會改變全世界的發展進程。而塞缪爾蘭利隻是想要發财、想要成名。
最終,那些懷有和懷特兄弟一樣夢想的人跟他們一起熱血朝天地奮鬥着。另一邊的人則是為了工資而工作。
所以,如果你傳遞的是你的信念,你将吸引那些跟你擁有同樣信念的人。
那麼,為什麼吸引那些跟你擁有同樣信念的人非常重要呢?
都是大腦在“作怪”
這些觀點都能從生物學裡面找到根源(注意,不是心理學,是生物學)。看大腦的橫截面,會發現人類大腦實際上分成三個部分,這三個部分和黃金圈是精确對應的。
大腦皮層,對應着“是什麼”:負責我們理性和邏輯思維、分析和語言表達。
兩個邊腦,對應着“怎麼做”和“為什麼”:它沒有語言功能,負責我們的情感,比如信任和忠誠,以及所有的行為和決策。
當我們由外向内交流時,人們可以理解大量的複雜信息,比如特征,優點,事實和圖表,但不足以激發行為。當我們由内向外交流時,我們是在直接同控制行為的那部分大腦對話,然後才會理性地去思考所說和所做,這就是那些發自内心的決定的來源。
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而做,還要别人對你的動機作出反應,怎麼可能赢得大家對你的支持,甚至對你忠誠并且想成為你正在做的事情的一分子呢?
所以,真正的目标不僅僅是将你有的東西賣給需要它們的人,而是将東西賣給跟你有共同信念的人;不僅僅是雇傭那些需要一份工作的人,而是雇傭那些同你有共同信念的人。
如果你雇傭某人隻是因為他能做這份工作,他就隻是為你開的工資工作,如果你雇傭跟你有共同信念的人,他們會為你付出熱血,汗水和淚水。
這一點,沒有比萊特兄弟更适合的例子了。
萊特兄弟于1903年12月17日首次制作了完全受控、附機載外動力、機身比空氣重、持續滞空不落地的飛機,也就是“世界上第一架飛機”。
15%—18%是成功必須跨越的一道坎
創新的傳播有這樣一個概念:我們的社會中,有2.5%的人是創新者,13.5%的人是早期采用者,接下來的34%是早期接受的大衆,最後是後期接受的大衆和落後采用者。
雖然一個公司在不同的時候會處在這個曲線的不同位置,但是如果你想在大衆市場上獲得成功,或者要大衆接納一個點子,就必須到達15%—18%的市場接受度這個轉折點,在那時之後,市場才真正打開。
我喜歡問企業主:“你的新生意怎麼樣呀?”他們會很自豪地告訴我:“哦,大概有10%(市場份額)吧。”
是呀,但你有可能就在10%這裡過不去了。我們都能讓10%的人“意會”,覺得“我感覺這産品很好”。
問題是:你怎麼在他們還沒有成為你的顧客之前發現那些能“意會”的人和“不能意會”的人?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就是這點間隙,你得想辦法把這個間隙給填上。
34%的早期大衆不會自發嘗試新事物,而創新者(新技術熱衷者)和早期的采用者(有遠見者),則喜歡大膽嘗試。他們更自然地憑直覺做事情,那是發自于他們的世界觀的直覺,而不僅僅是因為市場上有什麼樣的産品。
這些人是在iPhone上市的頭一天去排隊等六個小時購買的人(而其實隻要等一個星期你就可以随便走進店裡從貨架上買到);是在平闆電視剛推出時會花4萬美金買一台的人(盡管當時的技術還不成熟)。
他們并不是因為技術的先進而買那些産品,而是為了他們自己,僅僅因為他們想成為第一個體驗新産品的人。
所以,你的行動隻是證明了你的信念。實際上,人們會去做能夠體現他們的信念的事情。
偉大的領導者是那些相信直覺的人;是那些先領會了藝術而不是科學的人。他們在赢得思想之前,先赢得了心靈。他們正是那些懂得先問“為什麼”的人。
摘自《經理人分享》
創新的傳播有這樣一個概念:我們的社會中,有2.5%的人是創新者,13.5%的人是早期采用者,接下來的34%是早期接受的大衆,最後是後期接受的大衆和落後采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