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關注五月天2017的跨年演唱會。暌違近五年的五月天,重返台北小巨蛋巡演。五年,它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呢?上小學的孩童可以升到初中。讀初中的學生又可以念到高中。而高中生,又可以畢業後攻讀入大學。
而我們最明耀的青春裡,排開校園中厚重的課本,無外乎是課間十分鐘分享的零食,與鄰桌夥伴讨論的新漫畫書與電視劇。還有,校廣播站裡難得會放的幾首流行歌曲。那些音樂通常柔和卻富有張力。往往過去很久,才驚覺到那段時光不自覺竟被這些歌曲,熏陶出特有的魅力值得追憶。
從自己開始寫文到如今,早已記不得自己寫過多少故事。卻仍然清晰地記得當初落筆的第一篇,是聽着五月天的《倉颉》寫下一篇男女生錯過的故事。因為那時候文筆不佳,想表達的情懷并不到位。所以,那篇文至今都沒有發表出去。不過可以确定的是,有些自己表達不出的感情,借着一首歌,完全可以通透到靈魂裡。
所以每每聽到這首《倉颉》,我的内心仍然會被阿信的聲音撞擊,也仍然能體會歌詞裡“想穿越,想飛天,想變成能造字的倉颉,寫出能讓你快回來的詩篇”是多麼聲嘶力竭。
我想,提到五月天大家實在不會陌生。就像提起周星馳,提起張國榮,縱然他們并不是我們這個年代追的星,可他們是一個時代的傳奇,創造了屬于他們時代刻骨的記憶。而五月天這個組合,與同時期出道而言的明星組合來說,他們并不是最紅最火的,可他們的歌曲,卻是值得一遍又一遍細細品聽的。
身為一個搖滾樂隊,他們的歌更多的卻讓人意外感到柔和,主唱阿信的聲線是一種帶有張力的沙啞,是難得的一種活力與低沉并集于一身,擅長低音卻音線十分童稚,可與整個樂隊搭配出來的作品卻完全不會突兀。更像是一種溫柔的嘶吼,俏皮而感性。正如《倉颉》裡,他快節奏地唱着“需要你,需要你,想逆轉時間回到有你的世界”。像是突破了理智的孩子想追回最心愛的玩具,惹人心疼又讓人感動。
“多遙遠,多糾結,多想念,多無法描寫。”這看似錯落不符邏輯的歌詞,卻分明組合在一起正是我們每個人心中,對于重要之人重要之物最不可描述清楚的真實情感啊。往往隻有經曆過,也才能切身體會到,如果當初能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得更清楚。或許結果也不會讓人這樣入骨思念。
“當星宿都沉沒山巒,隻盼你會擡頭,看我寄放的彎月。”如果月亮都無法把我的心思寄給你,那我還能想到什麼辦法來告訴你對你的記挂呢?“想一個人能有多想念,那又是文字失效瞬間。”而山河流水都會随時間改變,那“當一個文明即将熄滅,有什麼證明你我存在的歲月?”
到最後,也隻能期盼“能變成造字的倉颉,創造出能讓你回來的詩篇”。如果這些都無法改變,那我想摒棄自我的做一場幻念“想穿越,想飛天,想變成造字的倉颉,寫出,讓宇宙都重來的詩篇!”
就是這樣一首用力發洩情感的歌曲,更像是一個任性又真誠的孩子。傾訴的全是自己内心最赤城,最果敢的心思。當然也不妨礙這種唱功被太多人诟病講唱功爛,氣息不穩,技巧性略差。可真正的好音樂,從來都不是從這些理論性的言論中推斷。
我們需要的,正是這種完完全全能感染到心底,整首歌讓人振奮,擊入靈魂裡的音樂。而這個樂隊的大多作品,都竭盡所能的做到了這些。也同樣讓我們聽到這些歌的時候,可以真真正正的感受到自己真實存在過的,不可磨滅的情感。
更清楚的是,它用歌聲告訴我們。無論我們身處于哪個時代,我們都擁有,懷念自己時代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