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3日,我踏上了前往印度的朝聖之旅。一邊走,一邊用鏡頭去記錄生命的變化。有人問我為什麼選擇去印度,我内心深處也沒有準确的答案。印度對于我的魔力在于人們對她極端的評價,愛的人愛到地老天荒,恨的人恨到咬牙切齒,更在于她那種單純樸實的快樂。
我的第一站是加爾各答。在加爾各答的14天裡,我帶着照相機深入到了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雖然這座印度第二大城市顯得有些貧窮,可是不管衣衫褴褛的老人,還是臨水而坐的婦女,或者是赤腳滿街亂跑的孩子,都是笑容洋溢,那麼樸實,那麼快樂。這樣簡單的生活,本初之模樣,成為了最好的素材。而我,隻需要發現它、記錄它、定格它、見證它。
之後是大吉嶺和噶倫堡。在這兩座背靠喜馬拉雅山的城市,我呆了12天。可以說是距離中國最近的地方了。這裡一年四季淹沒在雲海霧河中,隻有茶才讓大吉嶺煥發出獨特的靈性。周圍的寂靜讓我擺脫身體的疲倦,靜下心來。
然後一路坐着火車前往菩提伽耶,那是菩提的道場,也是佛教的誕生地。夕陽西下,幾千年的菩提樹沐浴着餘晖和信仰,仿佛在熠熠生輝。一葉一菩提,一花一世界。生命的畫面,也随之淡然。
印度人生在恒河,長在恒河,消亡也在恒河。穿越了這座城市的繁忙,感受生與死的距離,這是一場不可思議的歸宿,于是我在瓦拉納西呆了11天。在恒河一側,苦行僧正在專心于自己的修行,來恒河的印度人似乎都在尋找一種人生的修行,無論是清晨的一次恒河晨浴,還是那一場不可思議的恒河夜祭,這一切都是屬于恒河的信仰。我試圖去捕捉那些畫面,可我卻驚歎,那些虔誠的力量似乎很難用我手中的照相機去诠釋和表達。留下的瞬間,隻是信仰的冰山一角。
等待生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