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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年華那些年,我們在校園追的女孩

時間:2024-10-30 07:15:34


    文/本刊記者趙靜攝/本刊記者文立明鳴謝:HoneyHush攝影工作室版面設計/郝毅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顔,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這首《一生有你》成為了很多人青春的記憶,水木年華也成了校園民謠的代言人。近日,水木年華應邀擔任了2015中國大學生音樂節形象大使。水木年華表示好的音樂不僅是流行,更應是流傳,他們希望能夠多出一些以前他們喜愛的羅大佑、齊秦、鄭智化、黃舒駿這樣的人文歌手,有更好的音樂可以流傳。希望年輕人可以更加關注人文内涵,心有夢想,而不要被世俗所束縛。

近年來,音樂類電視選秀湧現出很多實力新人,但專屬于大學生的音樂項目卻少之又少,“校園音樂”本體也并未受到足夠的重視,然而這并未限制校園音樂的多樣性發展。校園是一個他們有諸多記憶的地方,也希望能有更多熱愛的音樂的學弟學妹通過“大學生音樂”這個平台能更加接近自己的夢想。

音樂是校園愛情的沃土

因為大學生音樂節,水木年華再次回到了大學。缪傑笑說:“其實我感覺我從沒離開過學校,現在有叫我老師的,我就覺得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我還是喜歡大家叫我學長。”盧庚戌在一旁打趣道:“我覺得被叫老師挺好的哈,有一種幸福和滿足感。關于校園,我還記得我入學第一天,拿着行李往宿舍走的時候,在水房中廳傳來很好聽的歌聲。我當時以為是放錄音機。然後我就看了一眼,看到裡面有一個男生拿着一把吉他在唱齊秦的一首歌,非常好聽,因為我那時非常喜歡齊秦。我内心一陣狂喜,原來大學跟中學不一樣。可能我從此要開始我人生的新天地,這是我進大學後的第一次感受。”

對于校園音樂如今的疲态,缪傑感到十分無奈:“真正好的音樂就應該來自于校園,它不是一種另類,而是應該成為一種引領流行音樂的主流。實際上,真正的主流音樂就是一代又一代從校園走出來最有原創性和創造力的這幫人。所以真正的流行樂壇在哪裡,未來在哪裡?未來就在這裡,就應該是從一批又一批的校園領軍人物中走出來的。”“那時候我們經常來北大,坐在草坪上一唱就是一晚上。”盧庚戌表示現在的學生更加務實,而他們的學生時期,沒有CEO,沒有網絡,大家在一起經常會探讨虛無的精神上的東西,不會有太多的關于進入社會的種種設想,此種對比,也使現在年輕人的歌曲顯得更加像“快餐”:“他們做音樂的技術上比我們當時好很多,但歌詞的人文感覺要比我們差很多,他們看的書少了,思考的時間也少了,考慮的都是很現實的問題,所以才會有快餐文化的流行,包括現在很火的網絡音樂,其實都是快餐文化的體現,而這些會轉瞬即逝的。希望大家以後的生活能給現在喜歡音樂的學弟學妹們增加更多的創作底蘊。”盧庚戌說。

盧庚戌聊起自己大學時的轶事,“能上清華不容易,在清華裡也不容易,在清華的男生就更不容易,能有一位女朋友是非常令人羨慕的事情,後來發現認識的那些校園歌手都有不錯的女朋友,而且還能換。所以為了提高競争力,我開始學吉他。”說起理工院校的校園愛情,缪傑也很有感觸:“據我的經驗,高校之間宿舍聯誼的成功率比較低。我們上學都是社團,有公辦的社團,也有私人的社團。我們都在清華大學的合唱隊,私下我們自己組織了校園音樂會,不管是公辦的社團,還是因為興趣自己組織的社團,都是愛情的沃土。大家因為相同的愛才會湊到一塊兒。一個班的同學隻是因為專業被動地分在一起,但社團是因共同的愛好聚在一起,這形成了一個很重要的愛的氣場,這樣的環境成功率非常高。”

校園是個真誠的地方,拒絕“功利”

可以想象,1999年開始實行的大學擴招政策,實際上也對校園民謠産生了不小的影響。以前被認為是未來精英的大學學子,從此開始變得參差不齊,這種情況也反過來影響了校園民謠生存的土壤。當曾經的風花雪月以及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象牙塔生涯,慢慢與現實社會接軌,學子們勢必會因為這樣的開放,很難唱出校園民謠那種純粹甚至封閉小世界才有的理想主義與情懷。

擔任了形象大使的缪傑積極鼓勵學弟學妹們說:“畢竟這個活動跟過去我所看到的選秀節目是不一樣的,因為它講究文化的内容,而且它裡頭有創作,所有的學生可以把心裡話說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它有文化,有内容,用音樂的形态表現。有些選秀節目已經到了比做秀還過分的一種方式,它超過了綜藝節目内容的起伏性,相對你會覺得這個地方太平淡了。但是大學生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他本來就是一個讀書的孩子。”

盧庚戌則以自己以前的“窘态”來鼓勵選手:“大學生其實是很呆。你看我們到現在,表演上還是有一些木讷。再看我們當時在學校表演的時候,上台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腦子一片空白。這點恰恰證明我們這些孩子是很真誠的。”

關于校園,人們大多會想到“青春”“夢想”這樣的主題。水木年華也談到了自己對夢想的看法。盧庚戌認為夢想很簡單,隻是自己心心念念想去完成的某件事情,他反對把夢想崇高化,也開玩笑表示當初在學生時代會去唱歌彈吉他的初衷就是為了追女孩而已。缪傑則笑言自己堅決拒絕這種“功利”的夢想,表示自己當初放棄高薪職業加入水木年華組合,隻是單純地想唱歌而已。校園音樂跟流行音樂的本質區别是主動的,非商業目的的,隻是因為你自己喜歡才會這麼做,不是以盈利為目的,而是因為你愛它才會做,愛的力量是偉大的。我希望有一天,音樂不會跟流行音樂的風,因為有愛的力量和主觀能動性去引領流行音樂的步伐。因為隻有最單純的東西才是最有創造力,而不會被現實的很多東西所改變。學生社團也一樣,你的沖動、思考、創造力,希望能引領社會發展的方向。”

現實是别人的,夢想是自己的

水木年華組合幾度換員,留下了盧庚戌和缪傑二人。盧庚戌笑稱“我倆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各自的老婆還多”。兩人偶有矛盾,卻從未想過解散。曆經多年,在同一個舞台上歌唱的他們沒有有如偶像組合般的“粉紅互動”,也沒有如搖滾組合那樣的轟烈分合,但他們卻是最忠實的音樂戰友。

如果說私下的生活,盧庚戌是杠杠的文藝青年,他愛電影、愛穿文藝青年喜歡的白襯衫。相比之下,缪傑的生活卻更“宅”一些,沒事上上網、愛穿無拘無束的休閑裝。兩個生活習慣不盡相同的人,為了音樂邊磨合邊前進。

缪傑說:“兩人的默契不是一天兩天能有的,更不是天生的,多半來源于生活、工作中的相互磨合了解。我們偶爾會有争執,我覺得這樣好他覺得那樣好,各有各的想法,一般的話就是中和兩人的意見,或者其他音樂人投票決定。”

盧庚戌也表示:“我倆可能更多的是方式是不一樣,比如我喜歡有話直說,希望有人能直接指出來;而我搭檔是不能直接說他,否則他會跟你頂。比如我往前走,别人如果說我走錯了,我會聽進去;要是他的話,你跟他說走錯了,他會問你:“我怎麼錯了?”呵呵。就是處理事情的方式不一樣。但是也沒有辦法,組合就跟夫妻一樣,你隻能去包容對方的缺點,因為對方是很難改變的。因為最開始都是因為對方的優點才走到了一起,所以也不可能找一個沒有優點的人做搭檔。”

近年來,盧庚戌一直在嘗試改變,當年他以理科狀元的身份考入了清華大學建築系,結果沒當建築師,而是成了一名歌手。不久前,盧庚戌也如願完成了自己的新夢想,那就是當電影導演。“盧導”覺得,有願望是美好的,恰好自己又實現了,覺得幸福感爆棚了。

音樂人是獨自戰鬥的,但電影人卻要團隊作戰才能成功,盧庚戌現在逐漸轉變着自己的思維方式,他稱電影是個綜合的藝術,也是個有妥協的藝術,在拍攝過程有過很多困難,比如轉場、遇到惡劣天氣,還有各個部門的溝通和合作,很多突發情況總讓人措手不及,他在學習,學習如何轉型成一個電影人。

缪傑倒是完全不同路地想出一本書,是關于遊記的。他原來認為自己算見得多了,對很多事也不是那麼熱心。最近有一次機會去南極,看了許多震撼的風景,也看到了最美的極光。南極旅程剛結束,他又去了北極。缪傑感歎,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震撼感會減弱很多,但他還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也希望大家有時間有精力多走走看看。缪傑感歎:“夢想跟現實到底有多遠?很多人習慣性地覺得夢想是夢想,現實是現實。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的路要選擇,但是你身邊的輿論、朋友、老師、父母,會告訴你隻有這條路才是對的,才是對你好的。為什麼他們會逼着你去向現實低頭,去改變自己的夢想,原因就是你的夢想不是他們的夢想,所以他們的現實也永遠不會是你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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