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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歲少女做媽媽,繼父竟是孩子爸

时间:2024-08-10 11:25:52


   

生父絕情,年少已知愁滋味


   

田田的家是上海郊區那種很常見家庭。在這個家中,田田的親生父親宋飛是個絕對的禁忌。田田的外公有輕微的老年癡呆症,還有比較嚴重的耳聾,無法和家人正常溝通,所以當時宋飛是家中惟一的頂梁柱。


   

但是這個“頂梁柱”一年到頭很少外出工作,整天遊手好閑,還動不動就向收入微薄的妻子周梅伸手要錢。剛結婚,周梅見他如此不上進,曾悄悄暗示過他,要他也擔負起家庭的重任。沒想到他根本不聽,依舊我行我素。待田田出世後,重男輕女的宋飛看都懶得看女兒一眼,對妻子更沒有好臉色了。田田兩歲那年的一個淩晨,周梅終于等到在外通宵打牌的丈夫回家。他似乎是輸了錢,一進門就黑着個臉,周梅見狀趕緊将洗腳水端了上來,臉上不免流露出一絲嗔怪。宋飛瞥了妻子一眼,突然一腳踹在她身上,接着完全不顧房内熟睡着的田田,大聲地罵罵咧咧起來。


   

周梅生生地受下了這一腳,人猛烈地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腳盆中的水大半潑到了自己的身上。見到丈夫如此蠻橫,想到這幾年來受到的委屈,她一時忍不住,眼淚頓時湧了出來。這一哭更是惹惱宋飛,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這樣的日子周梅再也不願過下去了,在娘家人的支持下,她很快和宋飛辦妥了離婚手續。令周梅慶幸的是,宋飛并不想承擔撫養田田的責任,田田被判給她撫養。等女兒稍稍懂事後,周梅告訴田田,爸爸早就去世了。


   

10多年來,周梅換了一份又一份的工作,靠着自己微薄的收入支撐着四口之家,同時還要供田田讀書,生活壓力備感沉重。田田偶爾流露出羨慕别人有爸爸疼的眼神,周梅隻能别過頭去當作沒看到。日子一久,田田漸漸明白了真相,但是她已經懂事多了,并且學會了體貼媽媽。


   

新爸爸帶采歡樂,同時也有災難


   

在田田10歲那一年,李少華一家搬到了小鎮上。小鎮上各種消息傳的就是快,很快周梅就從朋友、鄰居的口中聽說,這一家人來自安徽,是來上海打工的,家中有兄弟兩人,大哥和媳婦已經結婚多年,有一個10歲的兒子毛毛。弟弟李少華30多歲,仍沒找到對象。在小鎮居民的眼中,這一家人話不多,每個都忠厚老實。


   

他們很快就被鎮上人所接受并融入這裡的生活。周梅家中缺少勞動力,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李少華注意到後,很熱情地主動提出幫忙,這熱絡勁比親人還親。就這樣,李少華進入了周梅的生活,他的勤勞能幹給田田一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李少華對于田田一家的寬容好客也格外感動,他将自己的家人介紹給了周梅一家,大哥的兒子毛毛也很快和田田交上了朋友。周梅大李少華幾歲,李少華處處把她當大姐看待,什麼事情都來問她一個意見。這個小夥子還特别讨田田外婆的喜歡,每次他來玩,外婆便樂呵呵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然後像看兒子一般,看着李少華和全家人一起坐在桌邊。田、田看到李少華也特别開心,因為這個“叔叔”一來,家中許多事情如換燈泡、通水管都像變魔術般做好了,而且他還帶她去找毛毛玩。


   

因這幾年打工輾轉,李少華至今沒找到一個合适的對象,這一切周梅都看在眼裡。一日,周梅在送李少華的路上問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趕快找個媳婦吧!”李少華沉默了半晌,道:“也沒個對象啊!”然後突然說:“田田都挺喜歡我的,你媽也像我媽一樣,如果你不嫌棄我比你小,是個外地人,我看就我們倆一起過,行不?”突如其來的建議把周梅驚得目瞪口呆。但她仔細想想,不由地臉上泛起紅潮。過久了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的她,何嘗不想找一個能夠幫助她支撐這個家庭的人,何況身邊這個小夥子的确也不錯,勤快、能幹、有責任心。于是她和李少華同雙方家屬商量後,兩人改天就到民政部門辦理了結婚手續。按照當地的風俗,李少華是“上門女婿”,所以田田仍是跟着媽媽姓周。


   

考慮到節儉持家,李少華和周梅結婚并沒有大擺宴席,隻是叫來了大哥大家一起聚了一聚,在飯桌上,周梅拉過田田,指着李少華說:“今後他就是你的新爸爸,不要再叫他叔叔。”田田笑嘻嘻地看着羞紅臉、低着頭的李少華,甜甜地喊了一聲:“爸爸!”


   

在田田看來,這個新爸爸雖然不愛說話,但每次開口,總能帶給她驚喜。新爸爸送她上學,她能和别的同學一樣在校門口和爸爸告别;新爸爸讀書不多,但對田田學習卻非常關心,每次考試得到好成績,新爸爸會表揚,若考的不好,新爸爸會和她一起找失敗的原因……這些事情雖然媽媽以前也曾做過,但如今有了一個新爸爸,田田感覺生活像是重新給她打開了一扇窗,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每次看着自己的丈夫、女兒,身體還算硬朗的父母,周梅心裡有說不出的甜蜜,現在的家才更像一個家。就當一切都趨于平穩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2003年暑假的一個晚上,全家大人都出去了,就剩田田一個人呆在家中。她看了一會兒電視,累了就躺下準備睡覺。酷暑悶熱的夜晚,盡管窗戶都大開着,但房間内依然吹不進一絲涼風。田田在涼席上翻來覆去,踢翻了薄毯,撩起了睡衣,橫躺在床上,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睡着了。12歲的女孩剛開始發育,撩人的睡姿全都入了酒後回家的李少華眼中。趁着酒膽,李少華一下子撲了上去。田田迷迷糊糊地沒睡醒,在李少華的推揉中,茫然不知所措,連驚叫也忘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少華的醉意漸漸消退,這才發現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看到田田疑惑地望着自己,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田田,你聽新爸爸說,我剛才做的事情你不要告訴媽媽,要不然的話媽媽會很生氣。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李少華的大腦飛速運轉着,他連騙帶恐吓地和田田訂下了“保密協定”,看到繼父怪異的神色,田田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


   

十月懷胎,粗心大人竟無人知曉


   

十二三歲正是少女初潮的年齡,此事發生後兩個月,田田悄悄地告訴外婆,自己的例假突然不來了,外婆并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初潮一般月經周期都不準,也沒太在意。與此同時,被欲望麻痹了頭腦的李少華,在嘗到一次甜頭後并沒有懸崖勒馬,悉心改過,反而頻頻尋找能單獨和田田在一起的機會,接二連三地哄騙她再次發生關系。不知不覺中,田田已經懷孕3個月,她并沒有出現妊娠反應,所以即使例假不來,誰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11月的一個周末,周梅帶着田田在鎮上逛街,遇到了一個“大夫”。這個“大夫”一直在鎮上擺攤搭脈,也曾經幫田田看過病,開的幾付藥還頗為有效,周梅想起這些日子女兒例假不正常,便請求他幫田田看一下。這名江湖郎中三指一搭,神秘地笑了笑,二話不說,就寫了一個方子。周梅向他追問田田的身體狀況,他看着年幼的田田,隻是微笑地告訴周梅,田田身體沒什麼大礙。周梅放心了,拿着藥方張羅着給女兒抓了點藥讓她喝了下去。


   

從田田的外婆到周梅、田田,一家三代的體形都偏胖,田田懷胎 7個月時,依然沒人注意到她體形的變化。在學校中,田田照常參加學校的體育活動,若身體實在笨重無法完成指定動作,體育老師也不強求。


   

當時周梅家一帶正值拆遷,周梅拿出自己多年積蓄在小鎮新造的小樓内買了一間三室兩廳的住房,李少華非常賣力,在裝修中忙裡忙外張羅着。等房子的簡易裝修完成後,李少華還别出心裁地買了一個電子流動裝飾鏡框挂在新房内,引得小鎮上的居民輪流來參觀這一

新玩意。家裡熱鬧了一番後,一家人就計劃着再挑一個吉日搬到新房去。


   

田田的外婆拉住了忙了幾天都未好好休息的李少華,輕聲說道:“小李,你來我家已經有好幾年了,戶口卻一直在老家,很多事情辦起來都不方便。這次我們搬新家,你幹脆把戶口也遷過來吧!”說着,便将自家的戶口本塞到了李少華的手中。李少華手拿戶口奉激動不已,關照好搬家事宜後,第二天下午就坐上開往老家的火車。


   

搬家的日子定在了3月7日,李少華早将大件家具運進新房,這天的搬家顯得非常的輕松。由于許多親戚前來道賀,這讓一家人又忙活起來,就連田田也幫着做了不少事情。傍晚田田外婆燒晚飯時,田田神秘兮兮地走到她身邊,踮起腳悄悄地說:“外婆,我‘那個’來了。”懸了幾個月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婆孫倆都松了口氣,有默契地笑了。


   

晚飯後,客人走了以後,田田早早地睡到新家的床上,可當外婆幹完活進入房間時,卻見到田田臉色發白,咬着下唇,和着被子團作一團,額頭上全是一片亮晶晶的冷汗。“外婆,我肚痛。”田田哼哼着擠出了幾個字。“要熱水袋嗎?會舒服一點。”外婆以為田田是痛經。


   

田田皺起了眉頭,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于是外婆給她沖了一個熱水袋,放在田田的懷中,然後自己寬衣上床。


   

熱水袋并沒有緩解田田的腹痛,她實在忍受不了,便坐了起來,可是感覺還是不對,一會又躺下去,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疼痛始終沒有一個消停。“我要……痛死了……不行了……”田田打着滾,連話都說不清楚,把外婆吓得手足無措,趕快将周梅叫來。


   

周梅見狀,立即帶女兒上醫院。“你女兒這是要生了。”雖然眼前的這個産婦明顯年齡很小,但急診科的醫生仍将診斷結果據實以告,這一句話似平地上突響的一個驚雷,震得母女兩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沒等田田緩過神來,她就被送進了産房。幾個小時後,田田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


   

真相大白,


   

家人對肇事繼父很寬容


   

田田生産的消息不胫而走,在一天内傳遍了這個小鎮,街頭巷尾議論的焦點都集中在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在醫院内,周梅雖然也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由于醫生囑咐不可驚吓田田,隻得把疑問留在心中,胸口中像憋着一口氣,特别難受。


   

田田更是被從自己肚子内蹦出的這個孩子吓到了。“我當時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想不了,連孩子都不敢看,就這樣過了三四天。”田田事後在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仍帶着驚恐的眼神。男嬰沒有母乳喂養,―但他很快就适應了吸食米湯,茁壯的生命力令看過他的人都不由地贊歎。


   

4天後,田田出院回家路上,周梅溫柔地向田田提出自己的疑問。當她得知這個外孫是丈夫李少華的,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别提有多種滋味。但在女兒面前,她仍保持和顔悅色,鼓勵田田将事情的過程說出來。“新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喝醉了酒。”田田最後的辯解令周梅一陣心酸,回到家後,她将女兒安撫後就趕到當地的派出所報了案。


   

周梅報案回到家,看到熟睡的女兒,還有在襁褓中的男嬰,上門表示領養意向的人已經來了一批又一批,她心裡突然感到非常的疲憊。


   

這時,李少華的大哥大嫂上門來了,他們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兩人的疑問立刻從周梅那裡得到了印證。“我要打死他!”大哥氣得漲紅了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打死他也沒用了。其實他人還是挺好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說到後面,周梅忍不住掉下淚來。


   

卧室的門突然一響,田田走了出來,噘着嘴說:“你們不要怪新爸爸,他當時喝醉了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次談話也沒談出個結果。但是周梅心裡卻隐隐有了個想法:隻有李少華肯悔過,這個家依然歡迎他。


   

這天清晨,在老家辦完戶口的李少華滿心歡喜下了火車,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張張陰沉的臉。對于大哥的質詢,他一開始還否認,到後來不敢再堅持,承認自己就是男嬰的父親。大哥氣得臉色發青,抄起手邊的家具向李少華撲了過去,但被周梅拉住了。


   

面對周梅,李少華深深地垂着頭,卻沒想到迎上周梅寬容的目光。“你到裡面表現好點,争取早點出來,出來後你還可以做田田的爸爸,小孩子就當田田做姐姐。田田還很相信你,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周梅的安排令兄弟倆詫異不已,李少華當場就悔恨得大号起來。


   

當天上午,李少華和田田一起在當地派出所的安排下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顯示李少華和男嬰有血緣關系。一個月後,松江檢察院以涉嫌強奸罪對其作出了批準逮捕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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