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書

雜誌

保存到桌面 | 簡體人人書 | 手機版
傳記回憶文學理論偵探推理驚悚懸疑詩歌戲曲雜文隨筆小故事書評雜誌
人人書 > 雜誌 > 淺析人物郵票上的年份标注

淺析人物郵票上的年份标注

時間:2024-11-08 03:07:37

1

2

3

4

5

6在人物紀念郵票的主圖上,在恰當的位置标注合适的年份,不僅能強化郵票的發行目的,還能使主圖的内容更加充實完整,便于集郵愛好者直接從郵票主圖上了解到所宣傳人物的必備資料。

中國郵政發行的人物紀念郵票,主題明晰,數量繁多,設計精湛,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伊始發行的紀11《魯迅逝世十五周年》(1951年10月19日發行)到最近的2018-9《馬克思誕辰200周年》(2018年5月5日發行),主圖上大多标注了相關的年份。但由于人物郵票發行的主題不盡相同,形式也時有差異,故郵票上所标注的年份也不盡相同,一般有兩種形式:一種是标注了郵票名稱所述事件的起訖年份,另一種則标注了相關人物的生卒年份,現把中國郵政發行的人物紀念郵票上标注的情況梳理于下:

一、“人物組”郵票一般标有生卒年份

所謂“人物組”郵票,是指專門為紀念某組著名人物而發行的郵票,其中有系列郵票與非系列郵票之分。“人物組”系列郵票起始于1955年8月25日開始發行的“中國古代科學家”系列郵票,非系列“人物組”郵票的首套則為1953年12月30日發行的紀25《四位世界文化名人》。到發行于2017年9月9日的《外國音樂家(二)》郵票為止,我國共發行了“人物組”郵票33套,内中有7個系列。這類郵票上,極大多數都分别标注了相關人物的生卒年份,如《中國古代科學家(第一組)》第2圖上标有“祖沖之(公元429-500)”字樣,又如《辛亥革命著名領導人物》第1圖孫中山像左下側标有“1866-1925”。“人物組”郵票由于每套都有多個已故曆史名人,人們需要了解各人物所處的年代,故采取主圖上标注“生卒年份”的做法無疑是十分得當的。不過,也有标注人物的出生年和紀念年的,如《四位世界文化名人》郵票的第1圖屈原像右下方,标上的是“公元前278-1953”,其中“1953”顯然是紀念年。個别也有不标注任何年份的,如2000-20《古代思想家》紀念郵票。

二、為某個人物單獨發行的郵票從1996年起日趨統一

為紀念某個曆史人物單獨發行的郵票在人物郵票中數量最多,發行的目的也多種多樣,有紀念誕辰的(圖5,J.87《郭沬若誕生九十周年》)、紀念逝世的(圖6,紀27《約·維·斯大林逝世一周年紀念》),也有紀念功績的(圖7,紀50《關漢卿戲劇創作七百年》)等。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1996年9月,這類郵票标注不統一,大多标注了出生年與紀念年,如圖5《郭沬若誕生九十周年》郵票那樣;也有标注生卒年份的,如圖8的“列甯”郵票;亦有不加标注的,如圖7《關漢卿戲劇創作七百年》郵票。不過,自1996年9月10日發行《葉挺同志誕生一百周年》紀念郵票起始,郵政司決定此後凡發行已故人物誕辰紀念郵票,均采用生卒年标注方式(見1996年9月25日《中國集郵報》第1版)。這以後,發行的“單人”人物郵票主圖上,一般都标注了生卒年份,如2013年11月16日發行的2013-30《毛澤東同志誕生一百二十周年》紀念郵票,隻有極少數漏标,如2016年11月12日發行的2016-32《孫中山誕生一百五十周年》紀念郵票。這類人物郵票上年份規範的标注,并且能長期堅持,非常值得稱道。7

8

9

10

11

12

13

14

15三、古代人物郵票現今大多不标注年份

迄今發行的古代人物郵票,數量雖然不多,但對宣傳我國古代燦爛的文化起着不可替代的特殊作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早期發行的古人物題材郵票,主圖上标注與不标注的都有,如1985年8月30日發行的J.115《林則徐誕生二百周年》郵票上,标有“一七八五—一九八五”,顯然為“林則徐誕生二百周年”的起訖年份,另外兩套J.113《鄭和下西洋五八〇周年》與J.136《明代地理學家、旅行家徐霞客誕生四百周年》亦如此标注了票名所示的事件“起訖”;而1958年6月20日發行的紀50《關漢卿戲劇創作七百年》郵票,主圖上什麼年份也沒有标注,以後發行的紀93《杜甫誕生一二五〇周年》與J.162《孔子誕生二千五百四十周年》,同樣如此。1996年發行“葉挺”郵票起有了新規定後,所有古代人物郵票卻沒有執行新規定,主圖上均沒有标注任何年份,其中有2003-17《古代名将—嶽飛》、200513《鄭和下西洋600周年》、2008-17《古代名将—戚繼光》、2010-26《朱熹誕生八百八十周年》及2016-7《世界法醫學奠基人—宋慈》。古代人物紀念郵票上沒标注人物的生卒年份,顯然是個極大的缺失,其原因不明。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中國曆史文化先賢系列”發行的郵票,如《關公》《諸葛亮》《包公》《玄奘》《張骞》《屈原》,雖然是作為特種郵票發行,但筆者認為同樣有着重大的紀念作用,最好全套郵票都能标上人物的生卒年份,至少能在小型張上标注,使郵票增加内涵。

在人物郵票上采用“生卒年份”标注的方式,已實踐了多年,現已為集郵者所接受,不過質疑之聲仍然時有所聞。到底是不是這種标注方式尚存在不科學的地方呢?筆者對這些郵票作了仔細地學習與觀賞,認為這樣的标注符合對人物介紹的慣例,但發現在标注的位置上,确實有深一步探讨的必要。1996年後發行的人物郵票上,其“生卒”所标注的位置大抵有3類:1.與票名處于同一豎行(或橫行),如“李先念同志誕生一百周年”與“1909-1992”豎直相連,圖9《毛澤東同志誕生一百二十周年》郵票中則處于同一橫行;2.與票名分列兩行(或兩列),如“一八九六—一九四六”标注在“葉挺同志誕生一百周年”的下一行;3.單獨标注,如《聶榮臻同志誕生一百周年》郵票上,“1899-1992”标注在主圖的下方,而郵票名稱則在主圖上方。筆者認為,第3類标注的位置比較得當,而第1、2類的标注位置卻不夠合理。其理由是:1.第1、2類那樣的标注年份,難以使人聯系到為“生卒年份”,無怪乎“葉挺”郵票一面世就意見紛紛;2.這樣标注的年份,容易理解成為“票名”的注釋,誤讀為所示事件的起訖年份,與其他紀念郵票上年份标示方式産生混亂;3.若主圖上有多個人物形象,如《馬克思誕辰200周年》郵票的第2圖,或沒有人物形象出現,“年份”的如此标注容易産生“多此一舉”的感覺。

筆者認為,盡管不能完全統一,但“生卒年份”不要再“緊跟”票名了。建議以後發行的人物郵票上,要麼像第3類那樣标注在人物的下方或畫像的附近,要麼采取像“人物組”郵票那樣标注在姓名後的做法,使所标注的年份一看即知是“生卒年份”。
   

熱門書籍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