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封的中間有一副春聯:“金雞早唱千門福,黃耳頻傳萬戶春。”把這種農曆的新年交替進行了更生動的演繹。封的左側是另一位蘇州郵友缪慎楚手繪的“狗年旺财”圖畫,虎頭虎腦的大黃狗和背手攜書、藍褂黑褲的古代少年,色彩淡雅,形象生動,使這枚生肖交替封更具獨特個性和稀有性,彌補了日戳帶來的遺憾。
生肖交替封因其具有跨年度的特殊性、趣味性和欣賞性,深受生肖集郵者的喜愛。不過由于制作痕迹明顯,目前還未得到國際集郵聯FIP郵展規則的認可,但在執行《全國生肖集郵展覽展品評審規則》的幾屆全國生肖集郵展覽上,卻能時常能見到這種生肖交替封的身影,也頗受歡迎。我記得一直倡導“大衆化集郵”的集郵先賢郭潤康先生在生前曾專門撰寫過幾篇有關郵文,對生肖交替封極為推崇。在集郵氛圍比較狂熱的20世紀80年代,為了迎合集郵者的需求,不少城市的集郵公司和集郵組織也專門印制過生肖交替封。那個時期的有關郵局為了方便集郵者制作生肖交替封,在除夕、春節也是備好郵戳待客上門。如今時過境遷,隻有少數生肖集郵迷還在堅持自制生肖交替封了。
觀賞着這枚獨特的生肖交替封,我突然想到,郵友沈勇在半年前就兩膝出了毛病,行走時不僅緩慢,還十分疼痛。在一次集郵沙龍中,他曾和我說過,他下了地鐵就沒有再換乘公交車,因為上下車時很困難,所以用了半個小時慢慢走了兩站多的路程才過來的。由此我就想,他在制作這枚生肖交替封時,不僅需要在除夕和春節拖着病腿趕赴兩個不同的郵局,還要預先請缪慎楚郵友繪畫封圖,可想而知他在整個過程中付出了多少辛苦。如果不是對生肖集郵的執着,恐怕很難堅持完成。想到這些,我突然覺得這枚生肖交替封所包含的郵誼似乎更為厚重。
這枚生肖交替封還讓我想到,除夕、春節是全國人民乃至世界華人都在與家人歡樂團聚的時刻,仍在經營的店鋪寥寥無幾。可蘇州“生肖郵局”卻在除夕之日仍在營業待客,而當日能來的顧客除了集郵者外基本沒有其他人,是沒有什麼經濟效益可言的,所以蘇州“生肖郵局”其實就是在堅持“為集郵者服務”的理念,可謂彌足珍貴。(責編: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