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1“不得不說,今年在澳門‘打狗’又是一次難忘的經曆:風雨伴着我,我并不孤單。”“藍月亮”高挂星空,我在朋友圈裡編輯了這段文字……
1月31日,澳門《狗年》自動化郵票正式發行(圖1為水坑尾郵局《狗年》自動化郵票海報)——這已是我連續第4年赴澳門,親身參與到“打票大軍”的行列。吸取了往年經驗,抵達澳門後,我要做的四件事情先後步驟是買首日封、兌換硬币、打自動化郵票和寄首日封。
清晨9點,寒風夾雜凍雨在浮躁中上演着。如此畫面似乎預示着今天的“打狗”行動并不順利。
位于公共行政大樓内的水坑尾郵局,由于沒有配備自動化郵票出售機或紀念郵戳,并未像幾街之隔的郵政總局那樣,排着長長的購票人龍。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狗年》(自動化郵票)首日封每人限購數量由3枚升至5枚,但還是不夠我給朋友實寄的數量。
排在我前面的男士,買了10套自動化郵票及3枚首日封。我問他為什麼隻買3枚,他回答:“跟往年一樣,就不多買了。”就在我請求這位男士,利用他的名額幫我多購一枚首日封時,郵局女職員說:“最好是不要代買,要不然随後而來的顧客就買不到了,畢竟我們郵局分配到的首日封數量不是很多。”
這讓我想起《猴年》自動化郵票發行那次,由于大部分時間都耽誤在兌換硬币上,跑了多家郵局都買不到首日封,但還是幸運地購得水坑尾郵局剩餘的最後3枚。想到這裡,我決定把這份運氣傳遞給其他人,帶着購得的5枚首日封和5套自動化郵票,離開了郵局。
郵局附近有不少銀行網點,但它們多以沒有提前預約或是沒有存量為由,不能滿足我兌換大量硬币的請求。手裡攥着換來的100多元硬币,心裡頗有滿足感。盡管這個金額遠不及一些前來代辦封片的“大戶”,但至少足夠我用于打票收藏及貼票補資。
雨還在下,司機在窄窄的街道上謹慎地駕駛着。巴士途經治安警察局總部,警局附近就有一台專打細面值字體的1号自動化郵票出售機。正當我慶幸着隻有兩位郵友占用,才發現這台機器正處于故障狀态。
“剛有工程師把硬币摳了出來,沒想到它後來又壞了!”旁邊等候的一位山東“90後”郵友主動跟我攀談起來,并分享了他收集自動化郵票的經曆。聊到興起之時,工程師趕來拆換錢箱,并排除了故障。
見我的硬币少,郵友讓我先打票。可老天偏偏又開了個玩笑,當我打了10枚左右,郵票機再次跳出“暫停服務”的字樣。
“可能是硬币沾水導緻機器故障”郵友分析道。又是一陣失望挂心頭,跟郵友抱歉後,我匆匆趕往位于慕拉士大馬路的22号自動化郵票出售機。
一卷自動化郵票有2000枚,這台機器沒壞,倒是票被前面的郵友們打完了,因而大家都在冒雨等候工程師來裝票。每人有10分鐘的“打狗”時間,南亞裔保安員在一旁掐着秒表計時。保安指着自動化郵票問我:“這東西有什麼用?能換錢嗎?”我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語回答:“它可以用來寄信,有人拿它為了投資,我主要是為了收藏。”在他的眼裡,似乎很難理解這種拿着大量金錢去換一些紙片的行為,但真正的集郵者為獲得自己的心頭好,而無懼風雨挑戰,這段經曆何嘗不是集郵生涯中的一筆寶貴财富?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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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9澳門目前隻有16家郵局及2座郵亭,要想找到合适的“原地郵局”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隻能摳摳字眼,搞點“趣味封”。早在《羊年》自動化郵票發行的時候,我曾選擇海洋花園郵局實寄,因為當中的“洋”字有“羊”(見《集郵》2015年第5期)。随後的《猴年》選擇濠景郵局(粵語“濠”發音與普通話“猴”相近)、《雞年》選擇機場郵局寄出。《狗年》就略顯為難了。正好看到戊戌年是“土狗年”,紅街市郵局的“街”字不正好有兩個“土”嗎?另外查詢地圖得知,紅街市郵局附近有一家“市政狗房”,它是專門提供犬隻牌照申領、獸醫門診、犬貓防疫注射等服務的政府機構。因而在紅街市郵局寄出是個不錯的選擇。
啪啪啪,随着郵戳的敲響,這段一波三折的“打狗”之行總算結束了(圖8、9)。當我走出郵局,雨不知何時早已停歇。隻見片片夕陽點綴着澳門的上空,準備為當晚“超級藍血月全食”的上映騰出璀璨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