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尚珮璇
2015年1月14日,飛機提前降落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海關工作人員在用英文對我進行一番盤問之後,在我的護照上敲了章,用中文對我說:“謝謝。”我坐上從機場開往萊頓的火車。作為學校派出的唯一一名前往萊頓大學法學院的交換學生,我将在這個遠離祖國七千多公裡、有七個小時時差的地方生活、學習七個月。迎接我的,将是一場流亡、一場相遇,但終究不過是一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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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4-11-05 03:14:04
2015年1月14日,飛機提前降落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海關工作人員在用英文對我進行一番盤問之後,在我的護照上敲了章,用中文對我說:“謝謝。”我坐上從機場開往萊頓的火車。作為學校派出的唯一一名前往萊頓大學法學院的交換學生,我将在這個遠離祖國七千多公裡、有七個小時時差的地方生活、學習七個月。迎接我的,将是一場流亡、一場相遇,但終究不過是一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