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耶路撒冷生活已經将近三年,翻看初來聖城時的照片,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扛着老式獵槍的獵人,在不驚擾獵物的射程内,耐心地潛伏在畫面前方,按下快門,俘獲一張好照片。這曾帶給我很大的快樂。各色人等往往是畫面中的點睛之筆,是所有确定因素中最不确定的那部分,畫面裡的他們,有宗教的莊嚴和神秘,有和這個時代脫節的厚重感。但過了一陣子,那些獨特的衣着、誇張的肢體動作,以及那些不辨喜樂的剪影,都變得像剪紙一樣單薄——因為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難道我真的隻能像一個過客一樣遠遠地觀看那些标簽式的影像嗎?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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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4-10-31 02:3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