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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令》改寫

時間:2022-09-21 05:19:08


   
   

《如夢令》改寫


   

  我獨自一人坐在窗口,望着遠處的天空,不禁回想起那次郊遊——


   


      那是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溫和的陽光灑在大地上,使人感到十分惬意。我漫步走入“溪亭”,欣賞着湖邊美景,心中頓生喜悅的感覺。我又端來一壺美酒,伴着微風,飲了一杯。再看看湖中那些美麗的荷花,如同妙齡少女般的典雅、柔和:


   


      有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半掩着臉,隻留給人們一個含苞待放的笑臉;有的依然鼓着苞兒,漲紅了臉,似乎正在尋找機會,好好展現一番她那曼妙的身姿;有的已經展開了,似乎說着:快來看,我多漂亮!”如同小孩的笑臉一般可愛、耐人尋味;還有的在風中翩翩起舞,正在展現她的舞姿,多麼令人陶醉呀!真所謂“出淤泥而不染”!


   


      看着這一幅美妙的“荷花圖”,我不禁連飲幾杯,竟忘了自己“一杯就倒”的酒量,頓時感到頭暈乎乎的,眼前事物都有“分身術”是的,眼花缭亂。突然見到天色昏暗了,意識到:天色不早,該回家了。可看的湖面的平靜與柔和,不禁撐起小船,在湖面遊玩。也不知為何,可能是喝醉了的原因,搖橹時向左,它卻向右;往右搖,它又向左,仿佛故意在與我作對般。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将船搖到了荷花池深處,看着這星羅密布的荷花,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呼道:“該怎度過該怎度過?”一陣涼風吹來,使我不禁裹緊了衣裳,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快快離開。于是我便使勁搖橹,發出的聲音太大,将正在休息的鷗鹭驚了起來,往天空飛去……


   


      想到這裡,我便寫下了《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争渡,争渡,驚起一灘鷗鹭。


   


   

一見難忘的事500 (字數:450)


   

1。以前,每聽到媽媽說去剪發,我都會央求媽媽帶上我,給我也剪一剪。可是,最近兩年,媽媽一說去剪剪發,我就會跑得遠遠的,不讓媽媽帶我一快兒去,我的頭發終于過肩了。2。可是今天,媽媽卻對我說:“容容,媽媽帶你去剪發吧?”我說:“不,我不去,我不要剪頭發。”媽媽好像生氣了,站起來說:你看看你,每天早上梳頭都要半個小時,以後上了初中,一定會耽誤學習的,還是剪了吧。”聽了媽媽的話,我連看電視的心情都沒有了。爸爸說:“你媽媽說的對,再說小女孩剪個學生頭挺精神的也好梳理。”我看出來了,爸爸媽媽擰成一股來對付我,我馬上跳起來說:“我不去。”不過,媽媽爸爸軟硬謙施,終于把我征服了。3。到了理發店門前,我忐忑不安,好像就要上斷頭台似得。媽媽連拉帶扯地把我拽了進去。我的眼淚像泉水似的往外湧。但我知道,媽媽脾氣不好一上來九牛也拉不回來。唉,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乖乖地随理發師宰割吧。我眼睜睜地看着我可憐的頭發從我的眼前落下,禁不住失聲哭起來。回到家,我一直看着鏡子裡的我,想着我那烏黑的頭發,又一次痛哭起來。4。我可憐的頭發!你什麼時候才能再長長啊!


   

六年級:王海容


   


   

今年,油菜花又開了 (字數:500)


   

記憶中,太婆一直是孤獨的,自從那年太公走後,就沒有人再理她了。我記得那時的太婆,總喜歡坐在門口,看低處田中的油菜花開,她最喜歡油菜花開了。她說她喜歡金黃色,金色有活力。

   太婆是十分疼我的。記得小時侯,她總會讓我坐她旁邊,給我說她年輕時的故事。而那時的我總會天真地問太婆:“太婆,太公呢?婷婷已經很久沒看見太公了。”那時的太婆,總是對我笑笑不了了之。隻是,眼中總閃着淚光。

   春天,我随太婆去玩。路過油菜花田,太婆就會停下來,然後用手數着,嘴裡還不斷念叨:“油菜花又開了,開得真好……”我曾經問過太婆,她為什麼喜歡油菜花。太婆說:“油菜花好啊!顔色好看,金黃金黃的,多有朝氣,你太公也喜歡,記得那時侯……”

   已記不清太婆講了些什麼,隻是,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一個故事,一個隻屬于她與太公的故事。她是在想念太公,那金黃的油菜,注滿希望之情,正如太婆的内心,太婆一直說:“太公就是一顆星星,他在天上,會一直看着我們。”在不遠處,一個枯藤已悄悄走向生命的盡頭,它顯得那麼飽經風霜,顯得那麼孤單。

   那一年,太婆走了,她走得很安詳,沒有一絲痛苦的神情,我知道,她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在那一頭,也許,太公正等着她,而那一年的油菜花開得特别盛,金黃金黃的……

   這一年,油菜花又開了,花瓣在風中搖曳,紛紛揚揚的,落下屬于她的遺憾,我想太婆與太公一定會在世界的另一端幸福地生活着,油菜花在風中,無盡地紛飛……

 
   


   

信 (字數:1500)


    敬愛的寶蓮老師:

  

  多年沒見了,身體健康嗎?您在加拿大的生活一定很愉快的了,若有淋煩的話,回信給我,待我叫那邊的朋友來幫您的忙,

  

  回到正題,報個喜給您聽聽,替我高興一番。我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以後也不會在黑暗渡過。我還學會了一門手藝─理發。若果老師有空的話,回港時來探我,待我為您設計一個最合身的發型。差點忘記了,您介紹我去的英文學校已報了名,我一定會聽老師您的話,克服所有困難。好,我不再多寫了,一有空便再寫信給您。祝

  

  身體健康

  

  您的學生亞健敬上

  

  一九七一年四月二日

  

  

  

  這封信,一直放在我家中的抽屜底,心裡的憂愁積壓了很久,仍然沒有勇氣去寄出這封信。

  

  「亞健,媽媽祝你一路順風,你要多多保重,媽媽一定求神庇你的,嗚!」媽媽哭說,并且把我抱得很緊。

  

  「蘭呀!奶何需這樣難過呢?我隻是帶兒子到香港去工作,賺多一點錢罷了。有什麽大不了?好,我們要走了。」爸爸說。

  

  「媽,奶也要多保重,再見。」我也大聲喊。

  

  「乖仔:」

  

  我就是這樣跟爸爸到了香港來,當時的我已有二十歲了。

  

  「亞健,爸爸就是住在這,我替你在隔鄰租了張床,你就住在那,」我爸爸對我說。

  

  我爸就是很窮,是一個全身布滿臭汗,粗口橫飛的地盤工人。在籠屋内,我看盡世界上最醜惡的,眼見鄰舍吸毒、嫖妓和賭博等令人們生活更形腐化,使我立志投考警察。

  

  「爸爸,我決定去當警察。」

  

  「什麽?警察!衰仔,有地盤工你不肯做,竟然發起瘋來當警察!我聽人說過,好仔不當差。」爸爸恕極而罵。

  

  「不要再說了,地盤工根本沒什麽出色,況且當警察可以除暴安良,又有很高的挑戰性,對我來說非常适合,而且薪水不錯啊。」我堅決地向爸爸回

答。

  

  「哼!我不管你了┅┅」

  

  往後兩年多的時間内,我捉過無數的惡賊,掃黃反毒等我都有出色的表現,出乎意料之外,我被上司推薦去投考督察。

  

  「什麽?要我去投督察!Sir,老實說,我根本不懂英文,而投考督察是要有好的英文基礎。」我激動的說。

  

  「亞健,你不是說笑吧?你那麽『醒目』,怎會不懂英文?」我的上司笑說。

  

  「真的!」

  

  「不用再說,我已遞上了去。況且現在貪污的情況日益嚴重,我不放心你的前途,你一向不屈服於金錢下的!你後天去報到吧。」我的上司說完,便打發我走,還說我一定會做得來。正所謂「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己知」。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

  

  在學堂内,當然困難重重。『機哩咕噜┅┅』我根本聽不懂那西洋鬼官在說什麽。平時隻會叫GoodbyeSir和GoodmorningSir,因此無法集中精神上課,隻好打瞌睡。

  

  「呀!」一大把尺向我的手臂打過來,原來是西洋鬼官,他就站在我面前,好像在罵我似的,在我耳中聽來隻不過是『機哩咕噜』完全不知他在罵我什麽,直至在下課後,從同學口中才得知是教官要我放學後到教官室找他。

  

  西洋鬼官『機哩咕噜』又罵,我隻好垂下頭,靜靜的受責罵。

  

  『機哩咕噜┅┅』啊?怎麽┅

  

  有一個華籍女教官,站在西洋鬼官的面前說了很久,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你叫亞健?」女教官問。

  

  「是。」我回答。

  

  「你是不懂英文的嗎?」她又問。

  

  「是┅」

  

  「那你-日放學到這來,我教你英文。」她很慈祥地說。

  

  她慈祥和藹,每天都很用心、循循善誘的教導我,不勝其煩。我在這時深深受了感動,原來世上除了我媽外,還有人會這樣關心我,令我再次燃燒起高昂的鬥志。就是這樣她就教了我好幾個月,令我開始有了良好的英文基礎。有一日┅

  

  「寶蓮老師,多謝奶今天的教導。」我歡喜洋洋的說。

  

  「┅」寶蓮老師不知怎的,一聲不響,在這時她顯得十分沉默,好像有什麽事似的,一時令我感到不知所措。

  

  我有些驚怕的問:「老師,奶怎麽┅」

  

  「亞健,我隻可教到你今日為止。因為我已決定不幹,随我的丈夫到加拿大去生活。」

  

  寶蓮老師這話一出,令我十分驚訝:「老師,你┅┅」

  

  「對不起,這麽遲才說給你聽,其實我不想令你傷心而阻礙了你的學習進度。」她搭我的雙肩對我說。

  

  「老師┅┅」我忍不住喊了出來。

  

  第二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寶蓮老師,終於離我而去,自那天起,我就自暴自棄起來,雖然報了老師所介紹的英文學校,但因意志消沉而放棄了,我究竟在做什麽?

  

  我喜愛警察這份工作。但不知為了什麽,在一次上堂中,我忍不住動手打了西洋鬼官。因此┅┅

  

  到最後,我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去發型屋學師,成了理發師父。那樣還好,警隊在此時簡直是一池死水┅更重要的,我還是要回信給寶蓮老師,不過:

  

  「老師,我一定不會令奶失望,成為一個好督察。」我忍淚水向老師緻敬。

  

  「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我對你很有信心,待你成了督察之後,立即回信給我。」她立即向我回禮。

  

  回想起這件事,我才重新像個人去開始新生活。但是,我并沒有履行我的諾言─當個好督察,反而令她失望,我又如何向她交待呢?

  

  就是這樣,轉眼便過了二十多個寒暑。現在我都已四十多歲了,也沒有勇氣去寄出這封信,這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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