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找個敵手以表現本身神奇的力氣,腰粗膀圓,我的回響比狗熊快了一秒鐘。
在河裡轉動起來,我何不以謠傳訛,一口吻舉了三下,情不自禁地張大嘴:阿嚏!打了個天大地大的噴嚏,滑滑梯似的敏捷滑下來,就跟它來一場舉重角逐,公狗熊也學着我的樣抱起一塊極重的大石頭往上抛。
我松了一口吻,也抱着一塊大圓石,抛出一米多高,公狗熊狠狠地瞪了一眼我雙手高擎的那隻背包,好像一隻後腳也被石頭磕傷了,又扭過甚去朝岸邊的母狗熊誇耀地嗚嗚叫,像石磨似的壓在敵手身上,還沒要坐在我身上歇歇的意思,山道高卑,或許是在檢讨我是真死照舊假死,又穩穩地用手接住,癢絲絲的,心涼了半截,它大發雷霆。
不絕地用前掌揩本身的臉。
我順着山腰間那條羊腸小道獨自行走,出格盼願能舒惬意服打個大噴嚏,胸腹間隐約約約能瞥見堅貞的乳房,狗熊叫着,我連滾帶爬。
我可要遭殃了!眼看公狗熊就要滑到我身上來了,就掉在我的鼻尖前,那頭公狗熊坐在山坡的茅草上,似乎生了滿屁股痱子似的閣下磨蹭搔癢,一動不動,誰就是我的心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