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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我哥帶走》:雜糅新元素,豐富青春片表達

時間:2024-10-30 05:38:40

上映首日,票房超過3500萬元,上座率為23%,根據漫畫家幽靈姐妹同名漫畫改編的電影《快把我哥帶走》于8月17日上映,開局表現不錯。

摒棄了近幾年國産青春片校園情侶傷痛模式,該片轉而主打兄妹親情牌。談起選擇創作兄妹故事新模式的緣由,導演鄭芬芬表示,小時候兄弟姐妹間友愛的親身經曆對影片創作啟發很大。

以親情定位青春

曾經,《緻青春》《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左耳》等一系列以20世紀80、90年代校園愛情為賣點的電影烘熱了“青春類型片”的市場,但同質化的創作調性和主題表達讓這一類型漸露疲态。

青春隻能用來懷念愛情嗎?鄭芬芬的答案是no。

影片《快把我哥帶走》保留了原漫畫的人物關系,将一個個小段子進行填充,以時分、時秒兄妹的中二日常為主并加入奇幻色彩,形成一個完整的青少年成長曆程,其主題是親情。

“我的哥哥平常會鬧着玩欺負我,但當外人欺負我的時候,哥哥會第一個沖出來保護我。”導演鄭芬芬把親身經曆的兄妹情感延伸到本片創作中,并由此奠定了時秒和時分矛盾關系的主基調,“用樂觀的态度面對成長中的不完美。”

青春、中二、奇幻……這些标簽定義下的目标觀衆群更聚焦年輕人這個細分市場,但鄭芬芬認為,情感傳遞最獨特之處不具有地域、人種、族群的限制,不論什麼年齡段或者成長背景、生活模式,都會被普世情感打動。“本片不僅面向年輕人,我相信更多中年人亦會回想起青蔥年少時的兄妹情,各年齡層觀衆都會收獲感動。”

以混搭尋求差異2013年的《緻青春》,以6000萬元成本撬動7億多元票房,開創了“社會話題+流量演員+跨界導演”的青春片創作模式;2014年,張一白導演《匆匆那年》投資4000萬元,票房5.88億元;2015年,蘇有朋導演《左耳》6000萬元成本收獲4.85億元票房……一系列青春片用小成本撬動高收益,但近三年,青春片普遍表現不佳,豆瓣評分大多低于5,票房成績也大不如前。

國産青春片市場快速降溫的背後,是傷痛青春模式對80後、90後懷舊情懷的消耗,鄭芬芬認為,此類影片大多沒有講述真實的青春故事。“青春期是每個人的必經階段,不管是愛情層面還是親情層面,隻有講述真實經曆的故事,貼近生活,才能引發社會廣泛共鳴,由此提高青春片票房成績,使其重新回到電影市場,成為主流類型之一。”另外,她認為青春片的故事内容不要為了讨好觀衆而設置一些蹊跷古怪的橋段,這樣反而弄巧成拙。

“故事好最重要,在好故事基礎上帶動角色發展,輔以演員演技,這些比流量明星更重要。”《快把我哥帶走》的主演人選起用了兩位新生代演員。主演張子楓曾在《唐山大地震》《唐人街探案》中有過不錯表現,彭昱暢也因《閃光少女》嶄露頭角,但相比流量明星,其公衆号召力稍顯弱勢。導演鄭芬芬認為,這兩位演員有“CP感”:“片中青少年設定匹配的演員年齡段,很難找到高流量演員,如果勉強用流量演員反而并不符合人物設定。”

雖然近幾年國産青春片市場沒有爆款産出,但進口青春片中仍有亮點。去年10月在國内上映的泰國青春片《天才槍手》關注青少年教育、社會資源分配不均等問題,青春類型雜糅犯罪、懸疑,上映3天票房破億元,口碑票房成績均有不錯表現。有鑒于此,鄭芬芬表示,青春片還有很多可能性。“青春片創作可以融合多種題材以及其他類型片講故事的方法,表達更深層含義,這樣才能吸引到更多觀衆。”

青春+奇幻,《快把我哥帶走》也采取了類型雜糅的方式探索這種可能。鄭芬芬告訴《綜藝報》,片中加入哥哥一覺醒來變成閨蜜哥哥這一奇幻橋段,配以輕松互動,讓妹妹了解以前不曾注意到的哥哥對自己的愛護,讓此部分成為影片重要感情表達點。據看過點映的觀衆反饋,這個感情表達點的設計讓自己頗有感觸。

鄭芬芬表示,相對大體量、大制作電影,中小成本青春片想要獲得高票房,還是要依靠好口碑。“《快把我哥帶走》從類型差異化入手,通過創新的兄妹溫馨感情打動觀衆,形成正向的口碑并不斷發酵,才能吸引更多觀衆真正愛上青春片。”

對話導演鄭芬芬:

不隻有小确幸,更有社會大幸福

《綜藝報》:此次創作中最困難的是什麼?如何解決的?

鄭芬芬:最大的困難在于對兄妹親情真實狀态的了解和表達。由于編劇在獨生子女家庭長大,對于直系血緣關系的兄妹情理解不夠透徹,初稿劇本會出現“哥哥用呼朋引伴的方式去招呼妹妹”等不同于現實“哥哥隻想和哥們兒一起,不想有妹妹這個跟屁蟲”的情況。為此,我将自己的經曆講給編劇們聽,讓其真正了解兄妹之間的互動狀态。劇本經多次修改後才有了現在能真實反映兄妹情感狀态的樣子。演員也跟編劇面臨同樣的問題,飾演兄妹的彭昱暢、張子楓也是獨生子女,他們從開始的“客氣感”到後來形成“默契感”就經曆了一個磨合的過程。

《綜藝報》:如何讓兩位主演培養出兄妹默契感?

鄭芬芬:兩位主演一開始比較陌生,為消除兩人之間的客氣感,在開拍前我會要求兩人聊出默契感,建立彼此過去、現在、未來的家庭架構,完全置身到兄妹關系中。

比如彭昱暢,他是哥哥,我逼他每天主動和張子楓聊天,不斷熟悉,增加互動感,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彭昱暢主動想出拿腳“欺負”妹妹的小動作才真正放下心來。

《綜藝報》:本片創作是否延續了台灣青春片“小清新”“小确幸”的價值觀?

鄭芬芬:我認為“小清新”“小确幸”是指在生活中得到一點幸福就能滿足的精神狀态,這一狀态并不積極向上,無法帶動他人和社會向好。《快把我哥帶走》更多傳達分享和照顧他人的家庭價值觀,因此本片的價值覆蓋面比傳統台灣青春片的“小清新”“小确幸”更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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