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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三毛的第15号作品

時間:2024-10-25 09:50:55

三毛的第15号作品是專輯《回聲》,在出版33年後,終于被演繹為一場演唱會,演出也被命名為“三個女人的壯闊人生”,這三個女人是三毛、齊豫和潘越雲,隻是其中的三毛已經離世多年。齊豫和潘越雲用歌聲,唱出那個女人的半生故事。

2018年6月,在台北小劇場舉行的“回聲”演唱會現場1985年,台灣流行音樂史上誕生了一張名為《回聲》的“文學唱片”,那是三毛作品的第15号,在不少台灣樂評人看來,那張專輯誕生在一個才思湧泉的時代,隻不過,那個歲月,轉瞬即逝。或許聲音也有輪回,在時隔33年後的2018年6月,在台北小劇場,随着三毛從未公布于世的獨白和透明帷幕上的手寫文案,“回聲”演唱會正式拉開序幕。三毛用她的文字為幾代讀者編織了一個巨大的撒哈拉的夢,齊豫和潘越雲用那天籁之音又帶我們進入了她們三個女人壯闊的一生。齊豫覺得,壯闊的是這個時代的跨度。

齊豫覺得壯闊的不是個人,時過境遷,世界依舊廣袤,三毛若是回來,也許還會感到陌生。她說:“這個‘故事’的架構是從三毛少年時期到初戀,到去沙漠到荷西以及一直到最後。導演設定的陽光、土地、水和夢田,暗的架構就是陽光代表三毛她的初戀,很熱情、很勇敢,我們兩個就作為她的回音。到了土,就是我,我屬于大地的、沙漠的,然後三毛用她的詞作來回應我。水就是潘越雲,作為一個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生的領悟,有受創、有歡樂,經過那麼多挫折之後的一種姿勢。最後到夢田,在夢中開心地結束。因為每個人生起起伏伏差不多,所以我們把我們兩個人的人生也放了進去。當然我們還是認為我們沒有三毛那麼壯闊,我們還是三毛的讀者,三毛的書迷。”

概念性的專輯變成一場音樂性文學風的演唱會,她們按照三毛最喜歡的文學感覺來布置。很多人都去了,為了三毛,為了齊豫、潘越雲,更是為了曾經的自己,三毛的家人也去了現場。似乎一切都是老樣子,齊豫和潘越雲依舊如三毛形容的為“天使”和“豔後”,用不同的感覺卻同樣觸動人心的聲音演繹着三毛的半生故事和她們自己幾十年來的感悟。

齊豫和潘越雲依舊一個善談,一個安靜。說起上世紀80年代,她們說她們是幸運的,經曆了黑暗也見證了光明。三毛在齊豫和潘越雲身上似乎留下了很多,她們再次感受到她文字上的魅力,欣賞她對家人和愛人無私的愛,佩服羨慕她的勇敢,就連三毛對閱讀的喜愛都令她們難忘。33年前,她們還是三毛姐姐的小書迷,帶着一些崇拜、一絲忐忑闖進三毛的世界,她們接觸到了一個與我們知曉或許不同的三毛,她有點兒嚴肅,講話很有戲劇性,很願意嘗試,卻是一個很實際的人。她們三個不同卻又相似的人在一起後的化學反應是那樣的美好。

在潘越雲看來,《回聲》是充滿文學性和古典美學的音樂,它沒有固定的音樂類型,卻抒發着相似的情感脈絡。“當時她給我們講述了《七點鐘》那首歌的故事。三毛會給我們講每首歌曲背後的故事,《七點鐘》是我們不熟悉的,像荷西那些我們都是知

道的。《七點鐘》的情景就是,她跑過去拉他的手,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有電話,然後轉身就跑走了,就等,終于電話來了,說七點鐘見面,就是初戀的感覺。”

“後來李宗盛寫了《七點鐘》的曲子,阿潘唱的歌一般就是小李來寫,我和王新蓮是制作人,決定誰唱哪首歌。她寫的《飛》也很适合阿潘,那是一首對愛情的失望,但這并不是三毛真正的信仰。後來,她就去了沙漠,在沙漠裡追尋夢,然後碰到摯愛……”講起當年的專輯,齊豫似乎有着說不完的故事。

齊豫說,三毛從未跟我們告别,沒有告别就是沒有離開。當她們回憶起三毛時,一切的場景都曆曆在目,就連說話的聲音以及家中擺放的東西都是那樣清晰。如今,當青春已逝,最适合波西米亞風的女孩兒們已經長大,齊豫和潘越雲又帶着思念、帶着遺憾甚至是一絲愧疚重新演繹。但她們應該不會悲傷,因為三毛從未離開,她的文字、她的長袍、她的撒哈拉以及她的愛,都依然深深印在每個人的心裡。

專輯《回聲》封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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