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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兒女的故事:紅色的搖籃

時間:2024-10-25 02:30:20

日寇在1937年發動全面侵華戰争後的十幾個月裡,屠殺了中國兒童10萬以上,擄走的達到15萬,因戰争而失去家園和親人的孩子則超過40萬以上。孩子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和未來,在中國共産黨的不懈努力和積極促成下,1938年中國戰時兒童保育會成立,在全國共建立了61所保育院,收養了3萬多戰争難童。北京延安兒女聯誼會北京華益雙明影視文化傳播發展有限公司

孩子們,大聲唱吧!這裡是安全的!延安保育院的孩子們(林邁可[英]攝)

1985年7月,鄧穎超在給曾任全國婦聯書記處書記郭建的一封長信中說:“戰時兒童保育會,是由共産黨提倡發起的。保育會的理事多半是中共、民主黨派、無黨派人士,也包括國民黨員組成……為了工作便利,請宋美齡做理事長……”陝甘甯保育分會所屬第一保育院,于1938年10月初開始接收烈士子女和抗日軍人的後代。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等老一輩無産階級革命家,捐出一個月的津貼支持保育院的建設。毛澤東為之題詞:“好好的保育兒童。”保育院的代院長是醜子岡。最早的保育員中有三個是陝北的女紅軍,白如璧就是其中之一。她女兒白漪在保育院長大。因為她是托兒所最小的娃娃,大家都叫她“托小”。白漪:我在保育院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學會了唱歌,學會了跳舞。阿姨們似親媽媽一樣看護我們。我們那個時候有個啞巴老師,她給我們做了可多玩具,還做了動物标本。我們有秋千、還有滑梯。我們洗澡的時候就站在凳子上,阿姨拿噴壺給我們洗。中央領導都把那些大米呀、肉呀省下來給我們吃。我們吃飯的時候,把手都洗得幹幹淨淨的,進去吃飯時候要唱《吃飯歌》:“哨子響,吃飯了,洗洗手,擦幹了,快快排隊不講話,進了飯堂不胡鬧,細嚼慢咽吃個飽。”其他可唱的歌也可多了,比如《小小葉兒》:“小小葉兒,嘩啦啦啦啦。媽媽叫我快長大,長得身強力又壯,騎馬扛槍保國家……”我們還唱:“毛主席像太陽,他比太陽更光亮。小兄弟小姐妹,拍着手來歌唱。太陽太陽,真真光亮,我們永遠天天向上。”那時候,蔡暢媽媽經常領着外國朋友來保育院“參觀我們”。那時候我們這些小朋友們就穿得可漂亮了,穿的是宋慶齡媽媽給我們拿來的毛衣,還有工人褲,戴的小白帽。保育院成立一周年時,累計接收來自東北、華北、華中、華南的兒童達300多名。他們在這裡享受着無限的溫暖,無盡的慈愛。黃義先:我開始到保育院的時候,身體不好,心情也不好。我知道父母親犧牲了,就扔下我一個人,所以也不太愛說話。有一次我眼睛上火了,上了藥膏,躺在窯洞裡頭不能動,老鼠老往這邊跑,我害怕,就叫。阿姨知道以後,就白天晚上輪流陪着我。除了生活上的照顧,阿姨們也開導我,經常教我唱歌,給我講故事,讓我參加一些活動。這樣我慢慢地和同學們都熟了,心情也開始好起來了,性格也活潑起來了,跳舞、唱歌,還指揮小朋友唱歌。當時邊區雖然苦,但是黨中央對保育院相當重視,經常給一些水果、餅幹這種在當時“稀罕”的東西。那時我們每天午覺睡起以後,一人能夠給發一塊餅幹,發一個蘋果。雖然是孤兒一個,但是我不感到孤獨,感到保育院很溫暖,覺得确實是到了一個溫暖的家庭一樣。趙戰生的媽媽淩莎是1926年入黨的老黨員,她兩度去蘇聯學習,回國後到女子大學擔任副教導主任。為了提高對孩子們的教養水平,1941年她被調到保育院擔任院長。趙戰生:當時來了一些記者,其中包括一些外國記者,到保育院參觀。孩子們看見這些“老外”都覺得很好奇:他們西裝革履,鼻子長得高高的,藍眼睛。他們要親近孩子,把孩子抱在懷裡問長問短的。當時我也被一位老外抱在懷中,我一會兒摸摸他的高鼻子,一會看看他的藍眼睛,發現他戴着手表,還有鋼筆,就摸摸這摸摸那。他就問:“我這表好不好?”我說:“好。”他問:“你要不要?”我說:“不要。”他又問:“為什麼不要?”我說:“長大了公家會發。”當時大家在集體的環境裡頭生活,“公家”這樣一個概念是非常深刻地烙在心裡面的。一次因為我的腿劈折了,去延安中央醫院治療。阿洛夫大夫說,接上後你這條斷腿比正常的腿要短半個厘米。我的母親說長大了會不會留下什麼問題?阿洛夫大夫跟我的母親說,沒有關系,我們蘇聯有個無腳飛将軍,在戰争時期跟敵人空中格鬥的時候負傷,腿都截肢了,但是依然能夠重返藍天和敵人繼續戰鬥。雖然當時我還小,但是阿洛夫的這句話,這樣一種戰鬥的精神确實鼓勵着我,在以後的日子裡頭用這種精神來支撐自己的工作學習。随着不斷有孩子需要在延安接受照顧和教養,1946年,由陝甘甯邊區政府供給的第二保育院也在延安成立了。田紀英14歲去延安參加革命,她剛到延安就被分配當了保育員。舒焰出生後在第一保育院長大。第二保育院成立後,她和另外幾個孩子被轉學去那兒,為此她很生氣。田紀英:胖燕燕(舒焰)剛從第一保育院轉來的時候,沒人理她,因為胖燕燕光哭不說話。舒焰:我小時候脾氣不太好,挺倔的,而且一生氣不是哭就是一聲不吭。田紀英:我去了,看着她蹲在那哭,就說:“小朋友别哭了,跟阿姨去玩吧。”舒焰:我就說,你哪裡是個阿姨啊,就是一個姐姐。她說甭管什麼,你就跟着我吧。她是那會兒最小的阿姨,我是那會可能還比較大的孩子。所以我倆年齡差别連十歲都不到。從1946年一直到現在,舒焰都叫田紀英“阿姨”。要說起他們之間的親情,有太多的故事讓她難忘,比如有一首阿姨們自己編的歌:“天上有太陽,有月亮,還有無數的小星光。地下有莊稼,有樹林,有高山,還有大河小河流到大海洋。”梁漢平的媽媽姚淑平從第一保育院小學部調去擔任保教科長,梁漢平也成了保育生。梁漢平:最深的印象是我吹牛。當時小孩都怕狼,晚上睡覺能聽見狼叫,所以都不願意睡在窗口。我就吹牛,說,我不怕狼,有窗戶有門擋着,狼根本進不來,我睡到窗口。晚上聽到狼叫了,吓得我直往裡頭躲,人家就嫌我擠,我才知道真是害怕。那時候很多在延安出生的孩子被寄養在老鄉家。為了解決這些孩子的養育問題,時任中央衛生處處長的傅連暲,提議讓醜子岡再創辦一所中央托兒所。那可真是白手起家。醜松亮(醜子岡之女):中央首長直截了當跟我媽媽說,隻要你托兒所需要的,我們會千方百計滿足你。就拿最早的托兒所的窯洞來說,那四孔窯洞是書記處的,位置比較好,在半山腰,後來騰出來讓給托兒所。隻要是為了孩子,我媽媽他們就會千方百計去争取:幾十裡山路背小米回來,到老鄉的地裡問人家要胡蘿蔔……拼命為孩子搞好夥食。她身體特别弱,對我也不怎麼管,因為他沒有時間,她太忙了。當時的窯洞裡山鼠特别大,有一天晚上,我媽媽出去開會,很晚都沒回來,結果我一個人在窯洞裡睡。那時我才5個月,可能是嘴上沾了點吃的,就讓老鼠把我鼻子給咬了。後來就趕緊到醫院包紮上。我媽媽回來聽說以後,這些阿姨都特别内疚,直要道歉,我媽媽說沒關系。那天我媽整整抱了我一晚上。1942年,中央托兒所的條件有了意外的改善。

美國黑人歌唱家保羅·羅伯遜高唱《義勇軍進行曲》

醜松亮:這時候在洛杉矶,華人華僑為我們募捐了很多的東西,通過香港運到咱們根據地來。其中有一個磅秤。陳席毛(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當初這個東西可是個稀罕物。很多人,包括周圍的老百姓都來看,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人往上一站就知道有多重?我們過去量體重,很大的杆秤,兩個人扛着,像稱豬一樣,弄一個筐子,吊在那個框子裡邊。現在一看用這個秤量體重,大家都排着隊,衣服一脫,往那上一站,量完了以後再把一個杆一樣的東西一拉起來,就是量身高的,完後阿姨就說:“下去,下去。”孩子說,還沒量呢!多重啊?後來阿姨上面一弄就出來了,大家感到非常稀罕,量完了後又跑到後面去排隊,想再量一次、再稱一稱。醜松亮:除了磅秤以外,那時候我們還可以吃到美國的罐頭、奶粉;我們穿得都是挺洋氣的,戴着個小船形帽,穿着小呢子大衣,都是美國華僑捐贈給我們的。這一切還得要歸功于宋慶齡。她于1938年6月在香港創辦了“保衛中國同盟”。她介紹了許多外國記者到延安、到八路軍抗戰前線,通過他們把中國共産黨抗戰的作為和所處的艱苦環境,向全世界作了客觀真實的介紹。她呼籲:“把對中國的同情心,表現在幫助保存中國未來的有生力量的行動中。”美國援華聯合會響應了,發動了風行全美的“中國周運動”。美國著名黑人歌唱家保羅·羅伯遜站出來了。1940年他在紐約第一次用中英文演唱了《義勇軍進行曲》,并且把這首歌曲的唱片發行收入全部捐獻給了中國的抗戰。洛杉矶行動起來了,他們直接為孩子們購買了疫苗、魚肝油、奶粉、玩具、學習用品等,并定做了許多呢子小套裝。是宋慶齡通過“八路軍辦事處”送到延安的。醜松亮:為了紀念他們,另外也是為了報答他們,我們的中央托兒所改名為洛杉矶托兒所。可是,孩子們都說“落山雞”這個名字真難聽……陳席毛:我們就議論“洛杉矶”是個什麼雞?大家知道有“落湯雞”,還有什麼有燒雞,沒聽過“洛杉雞”,這是個什麼雞?大家搞不清,就去問阿姨。一問,阿姨就哈哈笑,告訴我們說這是美國的一個地名。也許是因為“洛杉矶”這個名字,讓陳席毛對雞有了興趣。陳席毛:有時候自己一個人老想看哪個雞窩裡有雞蛋、想看雞怎麼生蛋,結果雞老也不下蛋。所以晚上我偷偷跑出來,抱着一隻雞在被窩裡睡覺去了,抱在被窩裡就要看它怎麼下。結果雞也沒下蛋,我就睡着了。晚上阿姨過來查鋪,一摸我這個被子就聽到裡邊“咕咕咕”雞叫,掀起來一看,哭笑不得。1944年冬天,延安流行百日咳,托兒所也沒能幸免。為了救治孩子們,并從根本上改善孩子們的衛生條件,傅連璋決定:讓中央醫院的醫生沈元晖去洛杉矶托兒所擔任所長。李建文(沈元晖之女):當時我母親懷着我已經7個多月了。她沒有考慮自己的困難,就非常堅決地答應了。到了幼兒園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馬上建立嚴格的隔離消毒制度,把保育員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照顧健康孩子,一部分照顧病孩子。我媽媽對保育員們說:護理孩子要有細心、耐心和愛心。因為在沒有藥的情況下,得百日咳的孩子們很可能吃不進去東西。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身體非常虛弱,特别是一兩歲的孩子。當時,輸血是增強孩子抵抗力的最好的辦法之一。我媽媽是O型血,所以當時她帶頭輸血。開始,很多保育員見了血都害怕,在我媽媽的帶動下,她們也加入到輸血的行列。就是這些寶貴的鮮血,使重病的孩子們都一個個戰勝了疾病,慢慢地恢複了健康。

因為洛杉矶托兒所裡有不少中央首長和前方指揮員的孩子,所以成了敵人傷害的目标。李建華(沈元晖之女):一天半夜,我突然聽見有兩個人跟我的臨床劉華北講話。他們說:“華北華北,你爸爸讓我們來看你了。”我被吵醒了,睜眼一看,一個高個、一個矮個。當時這種情況很多,一些将士們從前線回來以後經常半夜來看看孩子,所以我也不以為然,就轉過身又睡覺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們大家都跑出去洗漱,可是華北沒起來。我就跑進窯洞去看,一看一個白單子蓋在華北的床上。後來我慢慢知道了華北是被壞人害死了。這個案子雖然沒有被偵破,但敵人企圖動搖八路軍軍心的企圖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劉華北的父親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常勝将軍——劉伯承。敵人的卑鄙目的沒有達到,也不可能達到。劉伯承繼續指揮着部隊不斷地打勝仗,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們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關愛。王蘇民(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我們就盼着打勝仗。每次一打勝仗,就有很多牛肉罐頭巧克力什麼的從前線給我們送來。你别說我們那個時候很土,還吃過巧克力呢。孫羅曼(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我是從重慶來的,重慶比較潮濕,我得了關節炎,所以每次棉襖都是先給我發。陳席毛:我的名字是主席的席,毛主席的毛,小名就叫毛毛。快要撤離延安的時候,主席他們就來了。一見主席來了,大家呼啦一下就圍了上去。我上去動作快一點,主席就把我抱起來了。抱起來後,他笑着問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說:“你姓毛,叫毛主席,我叫席毛,我媽媽叫席平,我們的名字都差不多。”主席一聽就樂了,說:“我怎麼不知道啊?”我也樂。主席問我:“那你将來長大後想幹什麼啊?”我說:“打日本。”主席講:“等你長大以後日本已經都打光了,都消滅了,那你還打誰啊?”回來我想了想也答不上來,就說:“不知道。”因為欽佩為革命養育後代的阿姨們,也是因為工作需要,趙風欽自動請纓來托兒所當了一名男“阿姨”。楊小平(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我本來體質就很弱,一歲多的時候得了肺炎和中毒性痢疾并發,病得不行。趙風欽叔叔就把我抱中央醫院去了。那時候我已經休克過去了,看上去幾乎已經沒救了。他就在醫院裡,從早上8點一直到晚上8點守着我,哀求那些醫生們,說:“不行啊,你們得救他,他的爸媽都在前線打日本,不能讓他死,他死了我們對不起他爸媽,我們交代不了。”醫生後來也是全力搶救,動用了當時最昂貴的青黴素,那時叫盤尼西林,居然就把我救活了。吳黎陽(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我發燒,到晚上了,查夜班的阿姨發現我呼吸不對,喘不上氣,半夜把我弄起來,然後一個叔叔背着我跑,大概一直跑到早上,好幾個鐘頭。到了一個像農村的小院,是部隊的一個衛生所,說我得了白喉,然後就讓叔叔陪着我,給我做飯吃,還讓我到山上一個小屋子裡去隔離。一直到我好了,叔叔又把我背回去。我那時小,到現在都不知道叔叔叫什麼。我特别感謝他。趙風欽給孩子們做玩具、帶他們做遊戲、講戰鬥故事,還教他們打霸王鞭。選舉邊區勞模時,托兒所所有的大人、孩子都為他舉起了手。薛曙光(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我最難忘的事情就是七大閉幕以後開了個晚會,我們洛杉矶托兒所小朋友集體去表演,去慰問。我參加演的節目就是《霸王鞭》,我們一邊跳一邊唱:“陝甘甯來,我的家,我是那家裡的小呀娃娃,騎羊馬,我挎洋槍,頭上戴一朵茉莉花。”錢泓的媽媽史平是中央托兒所的保教科科長,他的爸爸錢江也為教養孩子盡心出力。錢泓:延安保育院要搞一個展覽,就把我父親派到延安保育院,畫一些連環畫,做一些美術作品,完了以後教小孩美術。我父親後來跟我講,他拿牙刷把撮成小紅五角星,哪個小孩表現好就給誰戴上一個。另外還做一些工藝品、玩具。我媽媽對我講,當時她給保育院這些孩子講課,還帶教唱歌。他們自己編了一些歌,比如:“昨天晚上做個夢,夢見我在天上飛。飛呀飛,飛呀飛,一飛飛到大前線,大前線鬼子多,到處殺人又放火。我在天上喊口号,吓得鬼子蒙耳朵;我在天上撒泡尿,淹死鬼子幾百個。”延安的孩子們不僅僅唱阿姨和媽媽們編的兒歌,還會唱當時流行的秧歌劇。李建華:我三歲半就開始演《兄妹開荒》、《夫妻識字》。有一次,中央醫院一個叫徐州(音)的小夥子,他演兄我演妹,我們兩個演了一場《兄妹開荒》,在中央大禮堂,演得那個精彩,掌聲雷動,毛主席、周恩來伯伯都看了。大家高興得不得了,因為很新鮮,一個那麼小的女孩,一個那麼大的男孩。1946年7月中旬,從盛世才的監獄裡回到延安的孩子們都被送進洛杉矶托兒所。這些孩子們一下子還不适應天堂般的生活。對姓盛的仇恨也波及到姓“沈”的所長,因為陝北口音“沈”“盛”是不分的。林海洪:我們在延安托兒所就鬧了個笑話,跟托兒所的所長鬥起來了。我們路上餓得夠嗆,到了地方以後看見有包子,大家吃起來就停不住了,拼命地吃。結果所長出來制止我們,說不能吃這麼多。大家一看所長不叫我們吃包子,大家集體絕食。結果一弄這個事情就傳到中央去了,說你們這幫孩子啊……梁國欣(洛杉矶托兒所的阿姨):孩子們剛從監獄裡回來,所長是怕他們吃多了胃撐壞了。那個胃它不是餓了好長時間嗎,那胃腸都沒撐開,怕你突然吃多了出危險。誤會靠阿姨們的同情心、耐心和熱心解開了。在延安,這些孩子們盡情享受着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幸福。延安的幼兒教育給了中外記者們太多的意外和感慨。美軍駐延安觀察組成員謝偉思在一份調查報告中這樣寫道:“兒童的生活是一面鏡子,延安的政治經濟是不是民主的、有創造性的,用不着争辯,隻需拿這面鏡子照一照就明白了……這裡真是一塊神奇的黃土地,這裡有一群普通而又偉大的人,他們又在潛移默化地培育着一代新人。”

1943年,延安洛杉矶托兒所的孩子們在演節目

大型文獻電視片“延安兒女的故事”完成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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