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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牢記鋼琴是主業

時間:2024-10-26 02:32:56

郎朗表示,這張專輯是過去一年的思考和沉澱,在流淌的音符中,大家會發現一個有些不一樣的郎朗,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它。

2016年1月15日,郎朗在天津舉辦的新年音樂會上“我對自己有着一個非常清醒的認識,那就是我知道自己是一個鋼琴家,始終牢記隻有鋼琴是我的主業,别的事情都是可有可無的。”著名鋼琴家郎朗這樣回應外界的關切。

此行天津,郎朗是赴與天津的“七年之約”。天津是唯一一座郎朗連續多年舉辦音樂會的城市。少年時期的郎朗因來津舉辦個人首場音樂會,而與這座城市結下了深厚情誼。2009年起,郎朗開始了與天津每年一度的“郎朗之約”,每逢新春,郎朗天津新年音樂會都成為津城演出市場必不可少的一道大餐。

随着郎朗與天津合作的逐步加深,原本的單一音樂會現已發展成集城市新年音樂會、公益大師課、鋼琴大賽三大闆塊于一體的天津郎朗城市藝術之旅,更加注重普及性和公益性,在觀衆中獲得了良好口碑。

為推廣鋼琴而忙碌

2017年1月6日晚,郎朗攜手著名指揮家湯沐海、著名歌唱家關牧村及天津交響樂團為觀衆獻上一場音樂盛宴,在天津音樂廳奏響“和平之春”郎朗2017天津城市新年音樂。次日下午,郎朗作為評委亮相第二屆和平杯·鋼琴大賽總決賽。晚間,他又為天津琴童講授公益大師課。他還特别為天津樂迷們準備了100套限量簽名版套裝:一張《紐約狂想曲》和一套郎朗親自創編并演奏示範的全新音樂教材《郎朗鋼琴啟蒙教程》。

郎朗表示,這張專輯是過去一年的思考和沉澱,在流淌的音符中,大家會發現一個有些不一樣的郎朗,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它。

郎朗很忙。在天津的活動隻是郎朗近年密集活動的一個小縮影。他有着一串耀眼的頭銜,比如“鋼琴王子”、“最年輕的世界級鋼琴大師”、“古典音樂巨星”、“世界和平使者”等。除了在音樂廳,郎朗還登上NBA賽場、冰球賽場上演奏,登上春晚、奧運會,他在2010年舊金山的音樂會上一點兒也不嚴肅地捧着剛剛上市的IPAD,使用一款模拟器樂APP演奏了《野蜂飛舞》……與周傑倫合作,與搖滾樂隊合作,還有與魔術師合作。在郎朗之前,沒有哪個職業古典鋼琴演奏家如此跨界。

正因如此,郎朗也引起了評論家的質疑,當然也包括很多同行和樂迷的非議。甚至有人指責他的表情過于豐富誇張,像一個小醜演員一樣演奏鋼琴。

對此,郎朗有着特立獨行的堅持,也悄悄進行了改進。他說:“我不願大家總是談論我的表情而忽略了我的水準。我也看了不少自己的演出錄像,注意了以後,發現效果挺好的。我想年齡大一些了就應該有所收斂,重要的是在音樂的深度上下工夫,真正做到了也就不需要很多表情了。”

但是,在2017年天津的音樂會和大師課上,郎朗還是恢複了“表情帝”的稱号。在為千名琴童及家長進行大師課期間,他風趣幽默的授課,配以形象的肢體語言,可謂“動感十足”。這種完全不同于國内傳統的教學方法,讓天津琴童及家長見識到上課也可以這麼有活力,音樂氛圍也可以如此輕松。

“我不可能因為注意表情而僵死不動。”郎朗表示,音樂家對于鋼琴引發的樂曲高潮是陶醉的,情緒和表情都是跟着樂隊走的,觀衆不可能強求彈完了就沒事了。

客觀地說,據記者近年的觀察,郎朗的這種表演方式,對于不是太專業的普羅大衆和小朋友而言,是一種極大的吸引。記者親眼看到,郎朗就像一位魔術大師,将許多小學生學琴練琴的熱情點燃,他們時而定睛看郎朗的表演,時而歡呼雀躍,完全被郎朗的講授所改變,盡情地享受鋼琴和音樂帶來的歡樂。

學琴的艱辛之路

郎朗用鋼琴給世界帶來歡樂和藝術,但他的學琴之路是辛苦的。父親郎國任“逼迫”他學鋼琴的故事被很多人當成傳奇來聽,故事裡亦有許多血淚。

在天津舉行的“郎朗2017天津城市藝術之旅系列活動”啟動儀式上,郎國任面對台下就坐的郎朗恩師朱雅芬和趙屏國教授,回憶起父子北京學琴的經曆,仍是哽咽難言,淚灑現場。

有媒體形容郎國任是一個剛強、偏執、野心勃勃的父親。像所有被時代左右命運的一代人,這個夭折了音樂夢的沈陽警察抛棄了工作、天倫之樂,把所有的雄心都押在孩子身上。是他暴君一般剝奪走兒子的童年,也以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着,為兒子的遠大前程掃清一切障礙。

2008年5月,郎朗在中國出版了大衛•裡茲為他撰寫的傳記《郎朗:千裡之行》,以美國式的直白講述一個關于夢想、奮鬥和欲望的中國故事,真實得殘酷。書中披露了這對父子複雜而奇特的關系,以及郎朗對父親矛盾的情感:憎恨、感激、無法擺脫又依賴。京郊破敗的出租屋裡,在一次為鋼琴激烈的争吵中,失去理智的父親甚至把孩子推向了窗台,讓他在“跳樓和吃安眠藥自殺”之間選擇,當孩子開始猛砸一切幸福和苦難的源頭—自己的一雙手時,父親在尖叫中抱住了他。

當然,很多關于郎朗的報道中還有更多的血淚故事,被歧視、被侮辱、被抛棄的經曆,如今很多人聽來都慨歎不已。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

一切付出都有了回報。郎國任曾看着被記者們包圍着的兒子,滿意地說:我原來隻想讓他成為一流的鋼琴家,而現在他已經是“超級”了。

“審美時代”的中國鋼琴家

作為超級巨星的郎朗擁有了巨大的影響力。這位1982年6月出生的東北青年于1999年,年僅17歲時就在芝加哥拉文尼亞音樂節明星演奏會上嶄露頭角。這場成功的演出後,美國《芝加哥論壇報》贊揚“郎朗是世界上最偉大、最令人激動的鋼琴天才”。從此,郎朗與世界上所有的一流樂團陸續簽約,開始了他的音樂演奏生涯。

2004年5月,年僅22歲的郎朗被任命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親善大使,成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最年輕的親善大使。

2005年10月9日,應美國總統喬治·布什邀請,郎朗在白宮舉行個人專場獨奏會,并成為第一位到白宮演出的中國鋼琴演奏者;同年11月11日,德國總統府用專機把郎朗接到德國夏洛滕堡王宮,為前去訪問的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在總統府舉行鋼琴專場演奏會。

2006年6月6日,郎朗應邀在慕尼黑舉行的“德國世界杯足球賽開幕音樂會”上演奏。

2008年5月9日,應俄羅斯政府的邀請,參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歐洲戰場勝利61周年慶典暨俄羅斯總統換屆慶典”的演出;同年6月30日,郎朗應邀為歐洲杯足球賽助興,演奏了《肖邦第一鋼琴協奏曲》;同年8月8日,在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獨奏了長達8分鐘的鋼琴曲《燦爛星空》。

2011年1月19日,郎朗受邀出席白宮為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舉辦的國宴,不僅與赫比·漢考克四手聯彈拉威爾的《瓷偶女王》,還獨奏了《我的祖國》。

2012年,應國際奧組委之邀,擔任倫敦奧運會的火炬手。

2015年10月23日,為慶祝聯合國成立70周年,郎朗與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在紐約帝國大廈出席了“環球點亮聯合國藍”活動。

2016年,擔任裡約奧運會第75棒火炬手,并在巴西伊瓜蘇進行火炬的傳遞……

無數的活動見證着郎朗的影響力。郎朗說:“我有很多夢想,就是因為有夢想你才會不斷地努力。我有一個夢想,要用我的鋼琴向年輕人推廣普及古典音樂。”

有人稱其為“審美時代”的中國鋼琴家。與他的所有中國同輩截然不同的是,郎朗自從14歲參加柴科夫斯基國際青少年鋼琴比賽(小柴)獲得第一名之後,便沒有再參加過任何國際比賽,而是以一個中學生的身份遠赴美國,随後又與美國的經紀公司簽約并進入費城柯蒂斯音樂學院,在一種非常密集的音樂會演出和間歇性的大學學習當中迅速竄紅。2017年1月6日,郎朗在天津音樂廳舉行2017年新年音樂會郎朗身上有着巨大的藝術價值,當然還有商業價值,郎朗成為了一個獨特現象。

由郎朗帶動起來的“鋼琴熱”早已成為人們關注的社會現象。郎朗認為,越來越多的孩子來學鋼琴,這肯定是好事。因為通過學習鋼琴,孩子們可以看到全世界的文化。

“但這并不說每個人都能成為鋼琴家,這是不現實的。”郎朗坦言,有的孩子是很有興趣地去學音樂,有的孩子則是被家長強迫、無奈地去學。我還是建議家長要引導好孩子的興趣,也要因材施教,讓孩子能夠快樂地、積極地、盡可能地用心去體驗音樂,感悟音樂的美好。

“讓古典音樂在社會上發揮作用”

郎朗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年輕人,他有着藝術家獨有的個性。但仔細觀察,他有時候有着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他堅稱自己會一直走古典音樂的道路,不會完全投身商業演出。

對于外界的很多批評,包括那些不斷要他“沉澱下來”、“提高個人修為”的聲音,他此前既不理會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這是我的路,我樂意。我覺得我從來都是尊重别人的,也從來不批評别人。”

如今的郎朗認為,自己隻是通過各種渠道,讓古典音樂在社會上發揮作用。要改變的是古典音樂的想象力,不能太死氣沉沉。

在天津打造的郎朗城市藝術之旅這一品牌,正是郎朗這種理念的延伸,他加大和企業及政府的合作,讓品牌同時向更深層次的意義推進。“比如說鋼琴大賽和大師課的運作,這是純公益性的,我本人為此也沒有任何收入,但我非常贊成,因為它的意義和影響是非常深遠的。”

“我也始終記得自己的主業是鋼琴。”郎朗說,每到一個地方,自己都在住的賓館裡放一架鋼琴,每天都必須保持一定的練琴時間。“在這方面我一直非常自律。我認為這是必須要做到的事,如果一個音樂家沒有這種覺悟,那就最好不要做音樂了。”

“我也希望讓觀衆看到我每年都有進步,要不一年不就白彈了麼!希望總能讓大家看到進步的我。”郎朗這樣笑言。

談起2017的音樂旅程,郎朗說:“今年會收一點,去年跨界很大,從爵士、流行到布魯斯都有,推出了純跨界專輯《紐約狂想曲》,今年會放慢節奏,錄一些純粹的古典曲目,為樂迷奉上更純正的音樂之旅。”

張道正中國新聞社天津分社采編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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