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鐘表館
在鐮倉的山谷中,坐落着一棟叫做鐘表館的奇特建築。1989年7月31日,西潭雜志社連同W大學一共八人進入其中,進行為期三天的采訪。可就在他們進去沒多久,就發生了慘絕人寰的連環殺人案。一夜之間,兩名學生被帶着面具的怪人拿座鐘砸死,現場鐘表全部被毀。學生之一的小邵在兇手身上聞到了活動組織者光明寺美琴的香水味,兇手難道就是他嗎?各位偵探就沖這個時長換你一個小小的贊不過分吧。接下來讓我們再次跟随偵探島田傑叩響鐘表館的大門。鐘表館管家一波殺世子,領着受邀前來的島田傑和孚西良太在新館裡晃悠。鐘表館新館一樓住着占蔔師,二層是已故的古額倫典的房間,三樓則是遊擊迷的卧室,四樓機械室,樓層挑高非常高,還沒有電梯,對于不怎麼運動的島田傑和福熙來說,爬樓相當吃力。在古額倫點的桌子上,島田無意間看到了小永遠和一個男人的合照,哦,那是馬元志少爺,比小姐大七歲,小姐很喜歡他,原來總嚷嚷着要長大做他的老婆呢。看着相片上的男人,依波女士神色黯然的說道,正因為喜歡阿志少爺,所以小姐才會期待16歲那天可以穿上和母親一樣的漂亮婚紗嫁給心上人。可意外總是讓人猝不及防,1979年7月29日,小姐在出去玩的時候不慎掉進了陷阱裡人雖然沒怎麼受傷,但臉上卻多了一大塊傷口,醫生說會治好的,可小姐始終一言不發。第二天早上,大家發現她剪爛了婚紗,胸口插着把剪刀。太慘了。伏羲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他心想,那孩子竟然選擇了這樣一種死亡方式。此時他的不安達到了最高潮,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那個陷阱是他和瓜生娃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惡作劇。但他現在什麼也不敢說,隻能默默地聽着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島田緩緩的掏出一根煙,說着,這是今天的一個,最後吸了起來。那那個馬元志呢,他現在在哪裡啊,已經死了。在小姐去世的第二年,登山的時候出了意外,她的父親深受打擊,從那以後就住進了精神病院。哎,真是可憐,哪一波小姐能給我弄個精神病院的地址嗎?我明天想去看看。得到寫有地址的紙條後,衆人上樓來到了遊擊迷的卧室。令人意外的是,明明已經淩晨了,但他卻不在房間裡。
鑰匙是光明寺在姐姐明江的遺物中發現的,他讓我幫忙演戲招魂會上聽到的響聲,其實是他用手敲桌子的聲音,小早川這麼解釋的,敲桌子大家的時候不是都握在一起嗎?原來光明寺美琴用了一個非常巧妙的手法,他假裝鬼上身,劇烈搖晃身體,随着他身體的晃動,被江南抓住的左手趁機靠近自己,抓着早季子的右手,在某個瞬間迅速用左手抓住早季子的左手,這樣一來,他的右手就順利脫困了。事實上,他的姐姐四景明江多年前曾是國家的護士,負責照顧體弱多病的永遠小永遠死後,姐姐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便上吊自殺了。光明寺美琴此次召集這個招魂會的目的便是為姐姐複仇,可是她為什麼還要殺害毫不相關的渡邊和早季子呢?我認為兇手并不是光明寺美體,恰恰相反,他可能是第一個受害者。花生撥弄着眼前的頭發說道,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有個疑問,兇手為什麼要戴着面具呢?一般來說是為了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大家看清面目。可是如果光明寺是兇手,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他已經因為失蹤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再戴面具就是畫蛇添足,還有一點,剛才我聽小邵講述的時候就很納悶,為什麼兇手殺完兩個人之後會去敲他的房門呢?而且還沒有做出任何行動,露個臉就跑了。答案可能有以下幾種,一兇手想讓人盡快發現屍體。二兇手想讓小邵看清自己戴面具的樣子。三兇手想讓人聞到他身上光明寺美琴的香水味。也就是說光明寺美琴絕不是兇手,他是被真兇殺害以後搶走了零頭。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抱團在一起,等待救援來臨。不知為何,江南看着瓜身,想到了一位老朋友。讨論到這裡,攝影師内涵突然心态崩了啊,即便你們這麼說也沒用吧,搞不好你們都是一夥的。尤尤其是挂繩,你他突然玩起了偵探遊戲啊,我可不陪你了,我要自己回房間了,待到明天下午,誰也别來打攪我說罷,他拿着桶裝水、威士忌和食物便沖回了自己房間,把門用沙發堵死。這樣的情況下,外人根本就進不來,絕對安全。鬧劇過後,衆人在酒館裡搜尋一番,竟又一次在鐘擺房的衣櫃裡找到了一張紙條,你們殺了人。字迹歪歪扭扭的,看不出出自誰,手紙并不發黃,墨迹也很新,證明是最近才寫的。他就這樣夾在了被剪碎的婚紗裡,仿佛是兇手向衆人發起了殺人信号。不知過了多久,雨滴淅淅00的拍打在窗戶上漸漸變大。在酒館内聽着猶如海浪内海的房間裡擺弄着相機,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呆立在原下一秒,一個戴着面具的黑影出現在他床邊,用桌上的座鐘砸死了他。救救命啊。面具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的攝影師,随後确認了一下時間,12點28分便開始了下一步行動。早田吉和伏羲良胎一覺睡到了中午11點半,吃過早飯沒多久,窗外便下起了暴雨。禍不單行,他們的車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釘子紮破了一波好心的吩咐下人幫忙修車,随後帶他們來到了位于新館北側的骨灰堂餐館。骨灰堂的大門上刻着長有翅膀的沙漏浮雕,看起來非常大氣。門沒有上鎖,一波率先入内點上了蠟燭。出乎意料的,整個骨灰堂的裝飾非常簡陋,就連牆壁都是石頭砌成的。房間中央擺着三個棺材,中間是古格輪點,左邊是王旗時代,右邊則是小龍女,令人矚目的是,中間棺材的蓋子上赫然雕刻着那首詩,女神被束縛在寂寞的牢房中。1992年8月5日被處以死刑。時間終結,七色光芒照進聖堂,喊聲驚天動地,你們靜聽那美妙動人的臨終曲調沉默女生唯一一次歌唱,那是悲劇之曲,祈禱之歌,同那罪孽深重的野獸屍骨一起奉獻于我的目前,以為我留島田傑敏銳的注意到地闆上有一個直徑約約兩三公分的小孔,看上去就像是藥水,看來這是死神出入的門啊。島田傑若有所思道,這個小孔讓他想起了昨天遇到的占蔔師老頭發瘋時對他說的話,趕緊從這裡滾出去,死神要來收人頭了阿志,你們是阿志的朋友嗎?病床上馬原老爺子的眼神毫無神奇,不,不是的,我們是一波女士,介紹來的,是一波女士啊。馬原先生就是經常給你帶點心的護士在耳邊進行說明,老人枕着枕頭啊啊的點啊,你是一波女士的老公嗎?哎呀,又長高了,女兒還好嗎?不,我完完全不對。這種東拼西湊的跨服聊天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島田和夫妻兩個人都被老頭整的摸不着頭腦。算了,不行,撤吧。正當伏羲決心離開時,老人突然正常了。那麼你們想打聽什麼呢?稻田傑驚喜萬分,國倫點,老爺子,您和他的關系很親密,一定去過鐘表館吧,我經常去那裡。人體還好嗎?他已經去世九年了,您還記得嗎?輪奸死了。哎,他是多麼盼望永遠做新娘的那一天。你還記得他的女兒嗎?可惜他十年前也死了,是嗎?永遠也死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和他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可惜了哎,倫典他發瘋了,甚至還修了那樣的建築,永遠這個孩子真可憐啊。說到這兒,老人的聲音漸漸變弱,不一會兒,妖精過了,開始抽抽搭搭的呼喚着已故獨子的名字。線索告一段落,島田恩兩人隻得回到中标館。路上,福西向他交代了自己和瓜生挖坑的事情。如果真是你們害死的永遠,那他弟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等會回去千萬不要在遊擊鳴面前提起這件事,知道嗎?夫妻陣陣的點了點頭,殊不知此時的舊館裡,自己的同伴是經曆着怎樣的恐怖事件。救命是内涵。聽到叫喊的江南和瓜生同時從客廳圓桌上驚醒,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隻覺得渾身乏力,東倒西歪的,就像被人下藥了一樣。等到跌跌撞撞的沖到内海房間門口,卻發現房門緊閉,透過玻璃隐隐約約看到了一個晃動的黑影。這時,江南餘光瞟到自己的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似乎有人去過那裡挂上抄起牆上的鐘,咣當一聲把内海房間玻璃砸爛,透過孔洞裡面的場景讓他們不敢多看。内海仰面躺在房間中央,額頭凝結的血塊早已氣絕身亡。鐘表零落一地,相機被砸了個稀爛,膠卷猶如黑色的長蟲爬滿内涵的下半身。想辦法推門試試,不行的話,我找個洞鑽進去。江南是一定要進去看看案發現場的。與此同時,位于北邊的三号房間,何元其背靠着房門,雙手抱起,努力回想着那張紙條的意義,你們殺了人了,我們我們隻是學生,我們能殺誰呀?突然間,瓜生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十年前的夏天,森林裡遇到的漂亮小女孩古鳄。永遠,何元其完全沒有任何虐待她的記憶,但如果并不是她,而是四名小孩中的另外幾個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呢?突然他左半邊的腦袋被人砸了一下,就像是敲鑼一樣,血液順着額頭流了下來。不對呀,我背靠着門人進不來才對啊,難道是有密道嗎?戴着面具的人影用手裡的鐘打斷了他的思考。殺完人後,他默默的看向時間,午後1點10分,接着拿起座鐘消失在了房間裡。沒過多久,已經陸續喊完小邵和小早川的江南雨刮生找到了何元琦的房間,看着地上的屍體,瓜生再也頂不住,他跪在一旁聲淚俱下,不住的自言自語,就像是說夢話一樣。當年他和伏羲花的那個坑,實際上就是為了捉弄何元琪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害死了谷歌。永遠江南默默的點上一支煙走回大廳,随身攜帶的筆記本就攤在桌上,上面記錄着從30日傍晚來到舊館之後這裡發生的一切,并标注了時間。這本筆記在後續的案件裡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參考作用,現在讓我們簡單看一下。此時是下午的1點20,距離鐵門被打開還有整整一天。然而現在的活人隻剩下最後四個,豪華四選一。拖着疲憊的身軀,二人終于在飯店趕回了鐘表館。飯桌上他們第一次見到了遊擊謎,這位皮膚白皙的俊美少年,居然對他們這兩天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膽戰心驚的聊了一會兒,島田折了個魚扔在了桌上,一下子引起了遊擊迷的興趣啊,姐姐過去也很擅長折紙呢,她的臉上浮現出孩童才有的興奮。是的,本來還想折個鐘表的,但是好難啊。仿佛是聽到了什麼關鍵字,遊擊迷突然收起了笑容,開始發飙,都死了才好。那些該死的鐘表,你剛才說什麼?少年似乎不想回答,而是憤怒又悲痛的看着舊館的方向。害怕孤獨的姐姐,你一個人在黑暗中哭泣,太寂寞了。劉金明少爺,你該睡覺了。走,咱們回房間。依波女士看他要犯病,趕忙上來安撫啊,我我不要聽話,姐姐都睡了,你也該睡了。嗯,就這樣遊戲迷被一波女士帶回了房間,等他們走後,刀田點上了今天的遺志。對,伏羲開口的你聽到了吧?剛才那個孩子說姐姐過去也很擅長這個事,說明她知道永遠已經死了。那他是在裝瘋賣傻嗎?沒錯,目的估計是要向當年害死他姐姐的你們幾個複仇,但是十年過去了,他又是怎麼知道你們的名字和長相的呢?島田深吸一口煙說道,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答案,在古額倫典房間的書架上,他們找到了一張燒了一半的字條,上面寫着名字在這裡已被核實。那天馬永遠點點點點點。這四個孩子分别是瓜生明、左楠、何元吉、潤1、渡邊良太監造繼子。這四個孩子打破了我建造的鐘表館,我不能不恨他。果果然果然是我們伏羲呆若木雞,名字不對啊。伏羲你原來姓渡邊嗎?我我父母離婚了,後來我跟母親姓。他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殺人的目的是為了摧毀内涵拍攝的照片大廳裡,瓜生在江南和小早川面前重複自己的推理,内涵應該是拍到了兇手特征之類的,所以兇手才會在殺完人後将相機偷走,膠帶扯出。可是兇手是怎麼這麼快從房間消失的呢?我們聽到喊聲就沖過去了呀。夠了,你們這群毛孩子成天就知道看推理小說,玩偵探遊戲。小島川喝了很多酒,忍不住發飙道,現在最安全的就是小受的做法,老老實實躲在自己房間,我看光明寺的房間最好還能從裡面上鎖,其他的都不可以,我現在就過去,你們誰也别攔着。說罷,小早川拿着剩下的啤酒,氣沖沖的離開了圓桌。他可能忘記了内海死亡的現場,用沙發擋住了門口。很顯然,在中村青司設計的鐘表館中藏有密道。這一點經曆過石角館的江南率先想到,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内海死亡時的場景,瘦弱的屍體張大着嘴巴,瞪着怨恨的眼睛,直直朝向牆上由瓷磚構成的馬賽克大鐘。那是房間裡唯一一個無法被破壞的鐘表。回到江南的房間,撥動牆上的時鐘,牆壁并未如想象般打開。也就是說,密道有密碼,而且一定和數字有關。讓古羅倫點無法忘卻的數字嗎?江南和瓜生先後設了他的生日、生年等等等等,全都不對。直到他們把指針撥到了8杠,8月5日,五個永遠的生日,輕微的金屬聲從牆裡傳出,以中台為中心,牆壁向兩邊裂開,一個長方形的暗門出現了,而他剛剛好通向隔壁江南和瓜生進入其中。沒走一會兒,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内海的屍體。原來如此,兇手通過暗門依照順時針順序依次進入各個房間,殺人江南房和緊挨着的内海房牆壁上的馬賽克時鐘幾乎同時敲響了11點的鐘聲。與此同時,在舊館的另一邊,小邵悄悄的打開了門縫,在确定沒有人之後,快速跑去了廁所。再等一天,一切就結束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人來救我。他是這麼想的。廁所就在走廊的另一頭,離得不遠。正當他方便完悄咪咪回去時,突然他看到自己的房門開了。一定,一定是我沒關上,一定是的。小帥這麼安慰着自己,他一步步向前挪動。這時咔嚓一聲巨響,原本應該空無一人的光明寺的房門突然開了,一個人影徑直從裡面沖了出來,原本就很緊繃的神經瞬間炸裂,小帥頭也不回的朝一個方向跑去,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居然來到了鐘擺放,一個正方形的洞口赫然出現在衣櫃的位置。借着燈光,小邵好奇的往裡看去,不禁大吃一驚,這裡面是一條陡直的台階,直挺挺的通向地下,可以從這裡逃出去。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正當他順着台階終于來到外面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呆立在原地,三口棺材擺放在一排,雨聲肆虐在石頭牆壁上。這裡是骨灰堂,小邵曾在地圖上見過,可是他現在看到的景象卻和記憶力的完全不同,甚至超出了認知範圍。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沒等他想明白,面具人便出現在他身後,将其撲倒在地,用力掐住了他的喉嚨。回到江南這邊,他和瓜生順着密道從7一直走到12,再從瓜生的一号房順時針來到6号房。等他倆從暗門來到鐘擺房走廊時,所有的密道都已破解。江南掏出懷表,現在是晚上11點1刻,救援還有18個小時才能到。一想到這兒,他倆都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哈欠。哎,有點不正常。哎,瓜生突然豎起了眉毛,離開了靠着的牆。你說什麼不正常啊,犯困的事情啊,你你有沒有感覺我們這幾天都很容易犯困啊,睡也睡不飽,渾身無力的。哎,你還真别說,我懷疑是有人在咱們的水裡下安眠藥了。現在我有一個辦法,咱們倆把房間給我點了,一旦着火,衣服女士不可能看不到,将來咱們就去中百網點,那裡離外面近,不多說的。二人憑借着最後的意識直奔中賣方。幾乎是同一時間,客廳裡傳來了一陣陣東西破裂的聲響,他們又折返了回去,隻見小早川早已紅了眼,在那裡打雜着,可以看到的一切很顯然。安眠藥加上酒精,讓這個中年男人幾近癫狂,現在的反而更像是連環殺人犯。小棗山先生到底怎麼了?他媽的都不相信我。就連小邵也是小邵。小邵怎麼了?聽着低年級同學的名字,瓜生的臉上寫滿了緊張,他害怕失去最後的我。去喝水,在走廊上見到那個姑娘,剛想上去打招呼,結果她看到我就跑,喊都喊不住。小早川像是受了委屈的野豬,感覺都要哭出來了。跑哪去了?就那邊鐘擺房。小早川說完這句話,像是藥勁上來了,無力的指向了走廊的盡頭,接着撲通昏倒在地。雖然眼睛已經開始打架,但瓜生顧不了那麼多,他強撐着身體沖向周買房,沿途路過了小邵的房間,他不在了。小少,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在他不知道的鐘擺房密道裡面,具人正嚴陣以待,瓜生沖入了瞬間,撬棍直直的砸向了他的後腦。沒過多久,江南聽到動靜過來,看到了倒在地上頭被打裂開的瓜聲。此時淩晨一點的鐘聲響起來,下一秒,殺害瓜生的面具人用同一件兇器砸在了江南的脖子上。在意識模糊前,他的腦海裡閃爍着島田傑的聲音,要是他在這裡該多好啊。淩晨兩點半的鐘聲喚醒了小早川,看着一地的狼藉,這個萎靡的中年人顯然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敢置信,我到底幹了什麼呀?整個酒館鴉雀無聲,沒有人再回答他的疑惑。看着頭頂的圓形天窗,他想到了主意,如果站在桌子上用掃帚之類的東西把窗戶打爛,這樣就可以呼救了。他立刻付出了行動,深綠色的玻璃很脆,沒倒幾下就嘩啦啦掉了下來。小島上趕忙閉上眼睛躲閃,一個沒注意從桌子上重重摔了下來。這是這麼一摔,讓他在桌子下面撿到了一個黑色的物體。還沒弄明白那是什麼,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落在桌子外的腰部傳來。神秘巨人,他又來,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淚水模糊了小早川的眼睛,救命聲不絕于耳,但兇手絕不會手下留情。幾分鐘後,混沌雜志社副編輯小早川一命嗚呼。面具人将目光落在了桌面的大鐘上,此時的時間是淩晨2點40,完全來得及。島田傑被一波女士叫醒,簡單吃過午餐後,他倆發現伏羲不見了,桌子上留下了他的日記本,最後一頁是1979年7月、八月的日曆。看樣子他似乎是昨夜想起了什麼,也許是出門散步了吧。
一波女士和稻田都這麼認為,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大門口的地闆不知被誰弄髒了,長長的血迹順着舊館一直延伸到新館,像是有人在拖什麼東西,一波女士趕緊拿來鑰匙,打開了鎖着的大門。
此時是下午兩點半,距離采訪組進入舊館已經過去了68個小時30分鐘。至此,中标館事件接連殺戮與真相的大門即将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