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蘇轼粉随正主?曆代學子汗流浃背,老天追着喂飯吃
刷一會視頻,時錦初還是爬起來先把腳本寫了。
嘴上一個個說的擺爛,等交作業那天一個比一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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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諸天萬界。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天幕的突然出現給不少古人吓了一跳。
“不對啊,不該是再過些兩日才會出現盤點嗎?”
“那誰知道呢,天幕放啥咱們看啥呗。”
天幕畫面是一處竹葉林間,淅淅瀝瀝落下地雨珠拍打着葉茂,視頻BGM開頭搭配着古風純音樂,宿命感直接拉滿。
“這是九百多年前,蘇轼向後人的一場對話。”
“他漫步在翠綠的竹林中,望着雨過天晴的天空長嘯道,不必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不妨吟着詩一邊悠然走。”
“拄着竹杖和穿着草鞋的手腳輕快感足以勝過騎馬,這點小事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任憑風雨如何吹打我的蓑衣,我依舊能潇灑過完一生。”
時錦初在寫這期腳本時,她總覺得這首詩有種不服氣在裡面,仿佛在說:你們感覺我過得不好嗎?我就是要過得好給你們看!!
“這一年,他35歲,被貶至黃州已是第三個年頭,這也是蘇轼人生的真實寫照。”
“他的前半生才子詩神從來都是他的代言詞,而他的後半生遭貶似乎成了生命中的常客。”
“往往一道寥寥數字的昭命就能圈禁他的一生,但他蘇東坡似乎早已安之若素了。”
此刻,同時。
李白表示有一丢丢小震驚,沒想到粉絲頭頭居然如此坎坷。
要不然說粉随正主呢?
“當之不如,哪怕身處困境也依舊泰然處之...”
李白歎息一聲,不知蘇東坡是經曆過多少,才會到最後的坦然面對。
相似的人總是能夠共情。
“他是中國文人的天花闆,一生風雨仍能泰然處之,我行我素将别人眼中的苟且活成自己潇灑人生。”
“雖然官運不濟,但卻成為了大宋最有名的美食博主。”
“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轼,蘇東坡。”
“蘇轼出生于眉州眉山,他的父親就是《三字經》裡面提到了二十七, 始發奮的蘇老泉蘇洵。”
“轼的原意為車前的扶手,蘇洵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取其默默無聞卻扶危救困,不可或缺之意,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在蘇轼12時,爺爺病逝,父親蘇洵便居家喪閉戶讀書。在此期間,蘇洵将自己所學的學識和做人的道理都教給了蘇轼與幼子蘇轍。”
“在父親的教導下,蘇轼生性豁達為人率真,深得道家風範。”
“他喜歡交友,喜好美食,喜歡品茗,還喜歡遊山玩水,在此期間還創作出了許許多多的精品美食。”
“20歲時,蘇轼和弟弟蘇轍在父親的帶領下第一次離開四川,進京參加朝廷的科舉考試,當時的主考官正是大名鼎鼎的歐陽修。”
“而這一次科考,因為考生之中名人太多,而被後世稱為中國曆史上最難的一次高考。”
“然而放榜後,蘇轼在這一次的考試中卻并沒有獲得第一名,有人說主考官歐陽修誤認為蘇轼的文章是自己的學生曾鞏所作,為了避嫌隻給了文章的作者第二名。”
“也有的說法是蘇轼在文中說所引用的句子,考官都不知此句出自何處,便将他從第一降至第二。”
“不管哪種說法可信,蘇轼的能力都得到了歐陽修的稱贊。”
“為此,蘇轼一時聲名大噪,每逢有新的文章做出立刻就會傳遍京師。”
“可正當他們名動京師正要大展身手的時候,家鄉卻傳來了母親病故的噩耗,倆兄弟隻好跟随父親回家奔喪。”
“23歲這一年,蘇轼守喪期滿,三蘇重返汴京,在歐陽修的推薦下蘇轼兄弟又參加了名為賢良方正、直言極谏科的制科考試。”
“而蘇轼的對策被評為第三等,但第三等實際上就是第一等,因為一二等為虛設。”
“而且這個第三等在之前的宋朝隻有一人得過,所以蘇轼被稱為百年第一。”
好家夥,這是真有實力啊!
考試最屌他是認真的啊!
曆代學子汗流浃背,紛紛為與同考試生默哀0.000001秒。
“真是太變态了。”
“這是老天硬追着吃飯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還好咱們跟他不是同一個朝代科考,不然.......”
心态真的會爆炸啊。
“四年後,蘇轼再次通過學士院的考試,任直史館。”
彈幕刷起一片666——
曆代學子們酸溜溜。
“30歲時,父親蘇洵病逝,蘇轼蘇轍兄弟二人扶柩還鄉,守孝三年。”
前朝衆人:“?”
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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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這娃似乎比他還倒黴點...
“三年之後,蘇轼還朝,此時震動朝野的王安石變法開始,蘇轼的許多師友包括當初賞識他的歐陽修在内,都因為反對新法而與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見不合被迫離京。”
“朝野舊雨凋零,蘇轼眼中所見已不是他二十歲時所見的平和世界,他也因為上書談論新發的弊病而使王安石感到十分憤怒。”
“于是,王安石便讓禦史謝景點在宋神宗面前訴說蘇轼的過失。”
“蘇轼也隻好請求出京任職,被授為杭州通判,不久之後又被調往諸城。”
.......
北宋。
天幕出現,官員紛紛前往皇宮。
王安石與蘇轍不期而遇,兩人對視的瞬間,空氣中彌漫着一絲尴尬。
氣氛略顯壓抑,伴随着時錦初講解蘇轼。
王安石率先打破沉默,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平淡地問道:“蘇學士,爾兄蘇轼谪居黃州,不知近況如何?”
蘇轍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稍作停頓,然後拱手回道:“承蒙王大人挂懷,家兄在黃州雖處逆境,然心境豁達,倒也能安之若素。”
“那便好...”
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最後一切歸于沉寂。
雙方沉默地邁步向前。
他們都明白,在這風雲變幻的朝堂之上,各自的立場和命運早已交織在一起,難以分割。
而蘇轼的被貶,更是讓這種複雜的關系多了幾分無奈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