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神秘的山莊
随着人一個個死去,三重構造的軌迹逐漸浮出水面,令人拍手叫絕。故事發生在寒冷的冬天,一行七人來到名為斯基的山莊,他們都是話劇演員。等了。收到水浒劇團團長冬香的邀請,在這裡進行一場主角選拔賽,幾人魚貫而入。一樓是活動區域,有客廳、餐廳之類的。二樓有6間客房,原子和李叫住一間,其他人各住一間。短暫的休整後,大家把鑰匙留在房間,在一樓集合。17點整,冬香把一些基礎設定告訴大家,山莊之外是茂密的森林,一場多年不遇的暴雪即将來臨,通訊也會就此中斷,若擅自外出,必死無疑。從現在起,考核正式開始,接下來會發生一起事件,至于如何應對,如何行動,内心又會有怎樣的波動,東鄉都會親眼見證,希望大家能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幾人看向一旁的攝像頭,這才明白親眼見證的意思。考核截止時間是四天後的上午十點,按照設定不能與外界聯系,通訊工具全部統一保管。大組還有個攝像機,這東西不屬于通訊工具,可以不上交。這次難得跟幾位大能在一起,正好做個簡單的記錄,方便日後反複觀看學習,其他人沒意見,或許還能對考核有所幫助。天色漸晚,大九主動下廚,雷将陪在一旁。對于這次的選拔,兩人都是重在參與,大嘴的主業是廚師,表演算是副業。雷将雖然名氣大,但都是靠錢堆出來的,在實力上不如其他烏龜,用一句話來形容比較貼切,即使有心恭維也誇不出口。兩人在這邊聊得熱火朝天,另一邊也沒閑着。鐘子随口說了一句,原子是東鄉的死忠粉,結果原子臉色冰冷,氣氛頓時尴尬起來,香噴噴的晚飯打破了沉默,衆人對着攝像頭跟東鄉打了聲招呼,這才開始幹飯。原子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轉身問一旁的大舅,像他這種年輕演員,對表演的理解是什麼?他用四個字把氣氛降至冰點,互相殘殺。黃毛趕忙岔開話題,他無意中發現七本書,有阿加莎的無人生還、範達英的格林家殺人事件、艾勒裡的外的悲劇等,都是催李健的剛鼎之作。七個人,七本書,這肯定不是巧合,八成是東鄉留的作業,他們人手一本,翻閱起來,累了就休息休息。熊大去問齊彥時,跟大舅潛聊了一會兒,他很好奇大九以前在哪個劇團?大舅有點不好意思,做天書,在大名鼎鼎的水浒面前,連根蔥都算不上。誰知他見多識廣,對這個劇團略知一二,演員很有熱情,但專業能力不足,似乎是去年解散的。大舅沒有否認,因為接不到演出通告,隻能原地解散。看着有說有笑的大舅,他突然有點感慨,剛才把表演诠釋為殺人,跟現在的狀态完全不同,簡直判若兩人。大九趕忙解釋,意思是演戲時要有取人性命的覺悟,換句話說就是認真對待。說到這兒,大九想起一件事兒,亞美怎麼沒來?這裡是去年第三次選拔時被淘汰,還是身體抱恙不方便過來。大舅看過他的表演,非常有實力,在舞台上的魅力無人能及。元大冷着臉說,可能不适合這部戲吧。總之都是東鄉的安排,看他給繼續往下講趨勢。大九選擇回房休息,此時的原子在二樓有些試探性,中子從背後靠近,猛地摘掉他頭上的耳機。本想用這種方式緩和之前餐桌上的尴尬,誰知他卻叫上勁了,說他是東鄉的死忠粉,不就是暗示他搞美色上位嗎?蓮子微微一愣,就算是不打自招了吧,難怪之前安排給他的角色突然就給了鐘子,原來是跟東鄉有一腿。兩人的争吵逐漸白熱化,動靜也引起大九的注意。夜深後,大家上床睡覺,心情不好的蓮子繼續彈琴,有人開門進來,但他戴着耳機沒聽到動靜,兩人緩緩靠近,用耳機線圍住他的脖子。第二天一早,黃毛和大九在做晨間運動,雄大提醒兩人别忘了暴雪的設定,兩人立刻心情上身,演了一出雪地求生,熊大也加入進來,中子和熊二在不遠處看着。一大早就這麼無聊,還不如去解決一下早飯問題。李绛突然沖下樓,大事不妙。原子不見了,床也沒睡鬼痕迹。大九立刻把矛頭指向中子。兩人昨晚有過争吵,幾人來到遊戲室,隻有安靜的琴和躺在地上的耳機線,好端端的插在琴上,沒有原子的身影。東鄉的聲音适時響起,設定如下,原子倒在琴的旁邊,脖頸處纏繞着,極限是因為窒息而亡。接下來請找出兇手中子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消失的原子在哪。黃毛反應很快。既然角色設定死亡,那應該是退場了。但問題随之而來,原子早就知道劇本是這樣,還是說扮演兇手的人昨晚通知原子退場?不管是哪種情況,根據暴風雪山莊的設定,兇手肯定在他們之中,嫌疑最大的是中子。但話又說回來了,這麼明顯,肯定是木頭。午飯期間,原本插在琴上的耳機不知被誰拔了下來,大九用完餐後準備去後院看看,拿鞋時發現隻有六雙。照這麼看,确實是人物退場,不然兇手處理完屍體還把鞋給拿走,有點多此一舉。去火焰的時候交上了種子,兩人發現一口井似乎是個藏屍的好地方,不過按照設定原則,隻是離開而已,沒有所謂的屍體,之後兩人去還原案發經過。纏一圈容易掙脫,纏兩圈長度不夠,纏兩圈則剛剛好。随着中子倒地,線也從琴上脫落,這似乎是個關鍵點,但無論是第一次進來還是第二次進來,都沒仔細觀察這個細節。在研究這個問題時,大雄發現地上有掉落的美甲,終于認出是原子彈,希望能交給他來保管。葉天渾渾噩噩的過去,大家都沒什麼頭緒,靜等事态往下發展。大九突然找上熊大,今晚要跟他一起睡,然後通知李绛,如果明天自己睡着,那兇手肯定是熊大。之所以找上李绛,原因很簡單,作為劇團的大金主,不可能輕易退場。但兩人離開後,熊二緩緩打開門去找大九宣誓主權。大家别跟李绛套近乎,他可不慣着熊二,真要宣誓主權也是黃毛出面,畢竟兩人正在交往,熊二隻是一廂情願,憑什麼來指責他他拿上東西去熊大的房間,為了确保萬無一失,畢竟繩子将兩人綁在一起,殊不知是心懷不軌的熊二已經闖入李绛的房間還好他沒别的意思,隻是想确定李绛有沒有跟黃姣姣不得不定定的回答他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既然有機會名正言順在一起,那就沒必要搞強奸了說了句對不起乞求他他緩緩離開李绛趕忙把門鎖上剛松了口氣打開門陷入一片漆黑敲門聲再次傳來李绛以為熊二又來騷擾,準備正面硬剛,結果一開門就傻眼了,大九口中不可能提早退場的他竟然就這麼沒了第三天一早,大九和熊大從睡夢中醒來由于昨晚綁在一起可以互相做不在場證明,熊二一出來就看到黃毛在敲李绛的門,半天沒人回應,便推門而入,其他人陸續跟上。房間裡空無一人,牆上有雜亂的血迹,但不是真血,而是顔料。冬香的聲音再次響起。設定如下,李绛遭鈍器擊打緻死,傷口在前門步。熊大找到一張卡片,上面寫着八個字,充分思考,加緊競争。這次熊二嫌疑最大。抛開昨晚不談,李绛之前就向鐘子抱怨過,熊二總是做無謂的糾纏。中子的錢也不小,三個女生走了兩個,在女角色這方面,沒人能跟他競争了。樓下的餐桌上放着一個花瓶,上面的紅色不是顔料,而是人血。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到底是設定如此,還是真出了人命?大九很快便做出推論,有人見東鄉安排的一切假戲真做,把一降給殺了。那麼問題随之而來,消失的屍體在哪呢?鐘子突然想起後面的井,他們趕忙去查看,好在虛驚一場,裡面什麼也沒有。不過井蓋上殘留的纖維跟原子的衣服材質一樣,中子頓時跌倒在地。其實發現美甲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根據設定退場,這東西應該是自然脫落,原子不可能被發現,現在看來是掙紮着掉打想到這兒,他頓時崩潰,拿上自己的手機就往外跑,而門口的鞋也隻剩下五雙。黃毛趕忙攔住他,外面有暴風雪,而且通訊中斷,不能破壞設定。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東鄉監視着這裡的一切,如果真的鬧出人命,早就報警處理了,哪還沒人找他們。大佐讓大家稍安勿躁,然後拿出提前安置好的攝像機。他昨晚留了個心眼,沒關機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一看便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下确實是命案,不是演戲了,還是之前那套理論。有人接着設定假戲真做。黃毛想到一種可能,他賊喊捉賊,混淆視聽。雄大比較謹慎,冬香明确表示過是設定,而且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冬香的監視下。大左放置的攝像機肯定也被東鄉看到,為了更真實一點,再安排兇手搬運屍體。井蓋上的纖維也是同理,讓他們身臨其境,展現出最真實的反應。反正明天上午十點結束,他堅持一下就知道真相了。這話說的沒毛病,但萬一真是命案,晚上又有人死了怎麼辦?黃毛扛不住。比起演戲,還是先保命比較好。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被殺死兩人有個共同點。去年年初見過亞美,他當時也去了三人,說是去安慰古力,其實是幸災樂禍,要不是他們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兒。一旁的大舅有點懵,後來發生了什麼?中子也知道這件事。當時雅美被淘汰,三人想去刨根問底,車禍就是那天發生的這事,熊大也知道人沒死,但下車癱瘓,再也沒辦法演戲。現在想想,他們也确實過分,亞美都那樣了,他們還想着上台表演,不能說一點良心都沒有,隻能說沒有一點良心。李氏這麼個例,但熊大沒别的本事,隻有演戲這一條路可走。而且東鄉把他從一竅不通的新人調笑成新人。尊敬的前輩,除了相信東鄉繼續表演,他沒有别的路可走。何止是他在想,這人除了大嘴會做飯,都沒有别的本領,如果不演戲,隻能上街乞讨。黃毛猶豫再3,決定留下來,隻要再堅持一晚就結束了,而且有五個人死的不一定會是他,這一晚大家都很謹慎。中子敲響大舅的房門,進來一看,已經整理出滿腔的線索,兩人就此展開讨論。如果有人假戲真做,那監控的另一邊可能不是東西,而是兇手。中子不想懷疑劇團裡的人,而這裡隻有大舅不屬于水果劇團,意思已經很明确了。不過看大雪的面相,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誰又能說的準呢?畢竟都是演員,而演員的職責就是弄虛作假,哄騙觀衆衆人在不安中度過最後一夜,天未亮,大舅便拿着行李下落,鐘子緊随其後。接着是熊大熊二下來的比大雄還早,隻剩黃毛遲遲沒有現身。十點整,冬香的聲音響起。設定如下,黃毛頸部被勒,窒息而亡。本次選拔賽正式結束,大家可以帶着疑問離開,如果能夠參透事件全貌,明天來練習室就行。熊大松了口氣,果真是東鄉的安排。說着就要離開,大舅攔住他。熊二播放了一段視頻,昨晚他們三個睡在一起,可以互相作證,而且還有錄像。落單的兩人死了一個,那活着的肯定是兇手。事到如今,熊大隻能坦白了。一切要從去年的選拔賽開始說起。雅美曾說過,那是能決定他人生的一場表演。舞台上的亞美散發着無限的魅力。單論實力,熊大都能被甩出三條街,可結果卻沒有上榜。他開始痛恨這個努力卻得不到回報的世界,然後退出演藝界,回到鄉下隐居。黃毛三人打着安慰的名義去嘲諷他,一見到三人就來氣。黃毛先按下不表,其他兩個,一個靠優穩的家境,一個靠出賣肉體。論實力不如他一根毛,這麼肮髒的圈子他不見也罷。原子脾氣暴躁,和他動起手來,家有家規,行有行規,都這麼大人了還那麼天真,不服氣的話也可以去給團長在這說什麼風涼話。黃毛去拉架,不小心被誤傷,中豆也就此打住。臨走前,原子不服氣,給亞美打了通電話,說黃毛剛才傷到眼睛,開車卻看不清路,在高速上撞到隔離帶,這會兒快不行了,亞美信以為真,沉浸在自責中,沒注意到有車過來。原子意識到不妙,玩笑好像開大了。因為那場車禍,亞美下半身癱瘓,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提演戲了。她今年才27歲。好好的晚上就這樣了别别。熊大一直深愛着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兒。他拿出自己的日記本,上面有他的心願,熊大翻開一看,頓時愣在原地,本子上充滿怨氣,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殺掉三人。于是熊大照做了,借着這次機會,第二天晚上殺掉元子,第二天晚上幹掉李绛,第三天晚上處理黃毛,為亞美報仇雪恨。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别忘了,第二天晚上熊大和大9綁在一起,根本沒機會出去作案,再加上坦白的這麼輕易,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包庇。大九從口袋裡拿出竊聽器,這是在插座上發現的,信号傳不了多遠,所以沒掉一切的人就在這裡,那個人不是團長冬香,而是亞美。事實的确如此,亞美就躲在2樓遊戲室的玻璃後面,但他下車癱瘓,沒有作案的條件。而熊大也不是冷血的人,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這是戲中戲。那三人并沒有死。話音剛落,三人遊貫而入,紛紛向雅美低頭道歉。一旁的熊二有點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大九早就看破一切,這是三重構造。首先是設定冬香在這裡選拔主角,導緻相關人員無法報警,也無法逃離亞美在這個基礎上假戲真做,完成二重構造的複仇計劃,而熊大又添加一重,讓三個目标配合演戲給躲在暗處的亞美看,為了在假戲真做的前提下完成以假亂真,殺人過程和搬運屍體兩者缺一不可,這就是所謂的三重構造計劃。很完美,不過還是被大舅看出端倪。首先是耳機,如果有人從背後靠近沒發現的話太假,所以才有了耳機這個道具。大舅和中子做過實驗,要想用耳機把人勒死,必須得纏兩圈。這樣一來,插在琴上的線頭就會掉落,而他們到現場時,線卻好端端的插在琴上。熊大注意到這個矛盾點,趁楊威午休,其他人不在,悄悄拔掉插頭,這引起大舅的懷疑。緊接着是第二夜,熊大和大九在同一間房,而且手上綁着繩子,怎麼能做到不驚動大九的情況下卻襲擊李绛給亞美看到熊大演了那麼多年戲,沒少遇到意外狀況,比如對手眼邊臨時有事無法到場,舞台臨時改變等等,每當這種時候就要臨場發揮來一場進行表演,熊大用的就是這種方式,臨時改了劇本,讓黃某來代替他,為了不被亞美看出端倪,還用上斷電的招數,在漆黑的環境下,亞美也分不清是誰?然後熊大在出點血讓黃毛弄到花瓶上,一來打消停電給亞美造成的疑慮,以真心來做事,臨場死亡二人營造恐怖的氛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為黃毛的表演做好鋪墊。黃毛配合的很好,展現出膽怯的樣子,引出亞美的故事。熊大最後選擇在客廳動手,是為了讓亞美看清整個過程,享受複仇的快感。放下心中的執念,他就能看破一切,還得感謝莊子的指點。一個合格的演員,要會弄虛作假,愚弄觀衆。當他意識到這是一場戲後,便知道背後有個觀衆。其實他能理解熊大這麼做的理由。如果真的殺了三人,那就是赤裸裸的犯罪,不光自己要接受制裁,亞美也會受到牽連,用這種方式讓亞美放下怨念最好不過了。可這份善意的謊言雅美不接受,他做好了被抓的覺悟,把一切托付給熊大,結果換來的卻是欺騙。那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隻能塞優那拉了。熊大趕忙上前阻止,并鄭重的道歉,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當初不該輕飄飄的說出那句活下去,他根本沒意識到這三個字的重量,不過現在還是要說一句,活下去吧,死了一了百了,隻有活着才有希望。此時大九有話要說,亜美的經曆大多少能理解一點,當年付出一切去表演,劇團解散的那一刻,他覺得以後沒機會上舞台了。去年的選拔賽是他最後一次機會,本來沒抱着希望,但心如死水的他卻被舞台上的啞美所折服,尤其是發自肺腑的那幾句台詞。你知道滑輪和齒輪的區别嗎?一個是左右别人,一個是被人左右。如果你下不了手,就由我自己來。自己的人生本就有自己的把握。大九在那一刻,我決定被别人左右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齒輪被人生所左右。現在他把這句激勵自己的話,卻被激勵自己的人,不要被複仇蒙蔽雙眼,不要因一時失利而迷失自我,要勇敢的面對,堅強的活着,失敗也好,挫折也罷,不是貌似強大的困困難面前不要被保持冷靜,沉着應對,相信自己能重新站起來。鐘子也上前鼓勵犯罪的三人再次忏悔。雄大一邊安慰雅美,一邊用這堂生動的表演課糾正大九之前對表演的定義,不是互相殘殺,而是互相扶持。亞美終于振作起來。這樣似乎也不錯,如果以後有殘疾人的劇本,連妝都不用裝了,直接本色出演。他回歸水浒劇團,大舅也加不進來。幾人重新演繹大雪封閉的山莊,赢得台下一片掌聲。謝幕前,熊大由衷的感謝大舅,看破不說破,沒有提前毀的計劃。大九心領神會,熊大這也跟他在一起,根本沒有作案的可能,但卻一直沒說出來,似乎生怕自己擺脫嫌疑。感謝他的正是他,也沒說出來。不然在雷将出去後,亞美就意識到自己被騙,其也沒辦法繼續往下演,雅美自然也得不到救贖。在大雪封閉的山莊裡,這裡就結束了。其實相比之下,小說要更精彩一點,用兩個視角進行描述。初看時,納粹酒窩轉過身指着我說,可能會讓人困惑,等反應過來後才意識到是驚人的血鬼。然後重新翻看,會發現其精妙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