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河岸族的繁榮
自從在邊界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以後,神鳥族神話一樣的戰力和戰績被颠覆,再加上懼怕再被下類似不舉的藥粉,神鳥族個個遇到河岸族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躲着走。
河岸部族的戰士們經此戰役更是士氣十足,訓練的更加勤勉,狩獵時也個賽個的勇猛。
蕊帶領的女子軍也因立了大功,尤其後來女戰士們都找到了優秀的勇士婚配,報名加入女子軍的女性族人們應接不暇。蕊招人的擔心根本不存在,而且勢頭猶如蕊剛組建女子軍時想象的一樣,甚至更好。
而淩雲和素因勾結神鳥族人擾亂邊境,被樸發配去邊疆改造了。
他們陷害風的事情無法得到證實,神鳥族不認,淩雲和素更不會傻到承認,這個罪責隻能放下,就像泷的慘死一樣。
“我搞不懂阿爸,二哥三哥害了大哥,又要害我,阿爸怎麼對他們如此寬容?!”風失望的看着星空,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但他晶瑩的淚花在星光的映射下閃閃發亮,還是被蕊發現了。
“風哥哥,你想啊,如果你的兒子告訴你說另一個兒子設計陷害并緻自己于死地,沒有充分的證據,你會信嗎?你敢信嗎?你願意相信嗎?”蕊試圖讓風站在樸伯的立場思考這個沿嚴重的問題。
“我不知道。。。”風搖頭,“但我覺得很不公平。”
“我覺得樸伯不是沒有懷疑或覺察,他應該是因證據不足,甯願相信淩雲和素沒有害死泷哥哥,沒有陷害你。”蕊雙手環住膝蓋,低着頭,娓娓道來。
“可這對大哥和我不公平!”風握緊拳頭,使勁捶在地上,沙粒把指節擱出十多個血點點。
“風哥哥,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蕊歎口氣,語氣非常的哀傷。
“蕊,你是不是想家了?”風輕輕的把蕊摟進懷裡,關切的問。
“你瞧那顆紅色的天火,洞穴族滅族後,它出現了。我阿爺說人死了,靈魂會升到天上去,我覺得那顆紅色的就是阿爺,他一直在天上看着我呢!”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何總提到阿爺,而不是阿爸阿媽。”
“我阿爺是洞穴族的老巫,我們跟河岸族不一樣,是以火行巫。”蕊第一次跟風說起了往事。“我出生的時候有三道天刀降臨,阿爸視我不詳,是阿爺保住了我。阿爸對我一直很冷淡,直到我後來漸漸的幫助部落取得了一些成績,他對我的态度才開始轉變。阿媽對我很好很好。。。”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過去。
“我們以為找到了栖身之所,那裡好美好美,有着如同天空的鏡子一樣的湖泊,臉一樣大的漂亮翅膀的飛蟲,吃不完的果子,但沒想到一夜直接,都消失了。”蕊回憶到了最痛苦的部分,她的身體開始害怕的顫抖起來。
“風哥哥,你見過大山突然張開大口把這個部落全部吞噬掉嚒?”蕊淚流滿面的看向風。風知道洞穴族消失的事情,蕊還跟老巫吵了一架。他從蕊的嘴裡聽到具體細節,非常的驚恐。
“你說,洞穴族又做錯了什麼呢?”蕊雖然看着風,但似乎她的視線并不在他身上,似是更渺茫的真空。
風越發的心疼他懷裡啜泣的少女,他也意識到這個一直表現的很勇敢的女娃子,也有如此脆弱的時候。他無法想象她一個人如何活下來的,但他很慶幸她活了下來。
“蕊,我們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的活下去!”風無比堅定的說。
“你說的對!我們要活的精彩!”蕊開心的展開笑顔,仿佛剛剛的脆弱是風的想象一般。
蕊把她所知道的關于種植養殖的知識全盤托出,河岸族問起,她就推到洞穴族去,反正也都死無對證了。
野豬的豬崽兒們長大了也配對兒了,生了好幾窩的小豬崽兒。同樣的方法也開始養山羊。
大型的兇獸們鬧過幾次,被戰士們奮起還擊,之後部落用長矛和巨大的碎石圍起帶刺的高圍牆,它們便不再敢硬闖甚至靠近日夜衆多戰士和恐狼們把守的部落。
想吃鳥的偷偷竄進部落飼養基地的狐狸們都被抓了剝皮,制成了狐狸皮毛産品。
最頭疼的就是夜貓們了,它們習慣群攻,個個動作敏捷,有危險就上樹,令族人們很是抓狂。
蕊好幾次要求嘗試養貓,但都沒被通過,很是掃興。她也理解,遠古社會先要人吃飽,哪有功夫養寵物呢?!更何況還是隻吃不出力的主兒?!
吃食上有了保證,河岸族人口迅速的增長。
來年部落裡嬰兒的啼哭聲可謂是不絕于耳。老人們管它叫生命的頌歌。
而蕊的月事,仍舊沒來。。。
這可把風的阿媽急壞了,從蕊12的時候就開始年年盼她來月事好趕緊成親,自己來年抱孫子,結果年年失望。。。
蕊自己又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不正常了。。。
“蕊這姑娘啊,就是小時候太苦了,沒長好!”族裡的老人們都是這麼說的。
蕊發現風有事瞞着她。
他時常會夜晚去樸伯的營帳議事,而有些夜晚商議的事情,風不會同蕊講。她倒也不介意不知道,可總感覺有貓膩。
因為每每風刻意選擇隐藏的事情那幾日,蕊發現部落裡會出現幾個生面孔。而且這些生面孔都很固定。
“河岸族一定在密謀着什麼。”蕊敢斷定,“他們究竟會密謀什麼呢?”她想不出。
溟。
“首領,他們又接頭了。”鲨輕聲說。
“嗯,明白了。他們沒有發現你吧?”身材高大的男人問。
“沒有,您放心 。”
“嗯。”男人喝了一口酒,“咱們安插進去的人怎麼樣了?”
“保證萬無一失。”
“很好!”男人嘴角上揚,但一雙憤怒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鲨,你去忙你的吧,事情辦成了有你的好吃。把狸叫來。”
“首領,您找我。”狸走進了營帳。他自潰敗後,第三條腿一直有隐患,他懷疑是河岸族沒把解藥給足量。
“是時候往河岸族邊境走一趟了。”男人遞給狸一杯酒。“之前的事你辦的很好,這次依然由你來。”
“首領,您如此說,我慚愧。”狸雙手彎曲放在胸前,低頭含胸道,“邊境那場仗怪我!是我被河岸族那幫娘兒們騙了!導緻咱們慘敗!”
“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去吧,該找你的老朋友去叙叙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