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流民互助會
“是,主子,明天我就去辦。”
看見柳清雲沒什麼動靜,侍從便直接離開了密室,回去休息了。
一晃十好幾天過去了,泰淵縣城的流民問題解決的差不多,城外好多的流民營地已經被拆除了。
沒有人要的流民,和隻想混日子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超大個兒的流民營地,其内大約有兩三萬人,一直受到泰淵縣城的供養,并沒有發生什麼亂。
各鎮子外面的流民,已經被各個鎮子一點點的消化。
因為舉措得當,将流民潮消滅在無形之中,整個泰淵縣城,都受到了郡裡的嘉獎,一時間,大家争相慶賀。
泰淵縣城徹底穩定下來,又恢複到了以前那樣,繁華而又熱鬧。
洪幫的選拔已經都結束了,把頭都已經安排到各個街道和鄉裡,給每一個鎮子都配了一名香主。
矮個子裡拔出來的香主,實力隻能用湊合來形容,泰淵縣城這裡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湊合着用吧!
這天中午柳清雲躺在搖椅上,侍從走進來,手中拿着一頭鹿興奮的說道:“護法們閑來無事,進山打獵,打到了很多獵物,他們送來了一頭鹿,是給主子嘗一嘗。”
“不容易,看來修煉都有成了,能出來溜達玩了,幫我謝謝他們。”
侍從将鹿拿到了廚房,讓廚師們好好做幾道菜,給主子品嘗品嘗。
沒一會兒侍從又回來了。
“最近外面怎麼樣?”
“主子,咱們泰淵縣城最是安靜,比其他縣強多了,聽說有的地方沒有處理好流民,已經生了不少亂子,各别的村莊都被屠了,可慘了。”
柳清雲歎了一口氣問道:“咱們泰淵縣城恢複正常了吧?”
“是的,縣裡的大門每天正常開啟,流民的限制也取消了,現在城内,城外随便的走。”
柳清雲想了想說道:“給我大哥去個信,讓他小心些,将藍靈鎮把守好了,順便再查探查探藍靈鎮治下的流民,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動?”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我這心裡啊,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沒事兒的時候你也出去轉一轉,看到有什麼不尋常或者很特别的事情都可以報告給我。”
“這個呀!”侍從想了半天。
“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不尋常?就是那幫流民,最近喜歡戴頭巾,各種顔色都有花花綠綠的,甚是不好看。”
柳清雲一聽,心裡就感覺出不對勁,趕緊吩咐道:“這樣,你派人去其他的縣城打聽打聽,看看其他縣城是不是也這樣?流民也喜歡帶各種顔色的頭巾,再看看本地人有沒有也跟風的,收到消息第一時間禀告我。”
侍從得了命令,立即就離開了小院兒,派人去探查了一番。
洪幫整個都動了起來,各坊市之中的成員開始了摸底探查,得到的所有情報全部彙總到了侍從這裡。
第二天的中午,侍從回到了小院之中,向着柳清雲彙報起來了。
“洪幫的人手都已經撒出去了,通過彙報,本地人沒有這個習慣,并且他們都不與流民來往,這些進城的流民主要都是和被世家招攬的流民進行來往。”
柳清雲打斷道:“很不對勁,這幫流民是不是要私下搞串聯?你派人盯着點,特别是新加入咱們洪幫的人,要是有人敢裡通外人,損害洪幫的利益,抓到一個收拾一個,絕不手軟。”
“是,主子。”侍從正經得到回答道。
“說一說,其他縣城怎麼樣?那裡的流民也是裹着頭巾。”
“主子,最新的飛鴿傳書,确實如此,咱們有人打入了他們内部?這群流民弄了一個很大的組織,叫什麼互助會?凡是加入其中的成員,頭頂都會裹着頭巾,不同顔色的頭巾代表不同的堂口。”
“這個組織主要是幹什麼?”
“互助互惠,同心協力,加入的都是魏國的流民,外人他們都不收,組織很嚴密,不知道背後是什麼人,咱們打入内部的人品級太低,根本接觸不上核心的東西。”
“世間要亂了,什麼妖魔鬼怪都跑了出來,讓咱們的人小心些,咱們先暗中觀察一下吧!沒有什麼證據,也不會有人信咱們所說的。”
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很快進入了夏天,花開得争奇鬥豔,五顔六色甚是美麗。
那個互助會還是相當老實的,并沒有弄出什麼幺蛾子,暫時柳清雲還是以暗中觀察為主。
柳父那裡趁着流民這一波,手下的軍隊擴充到三萬,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已經初見成效了。
張濤那裡還是三千人,并沒有借着這個機會進行擴充,所以他那裡都是精兵強将,一個頂十個的好手。
韓招那裡還是回脫不了身,郡裡的世家實在太多了,關系錯綜複雜,到現在都沒有理清楚,隻能留下來看守産業,根本沒有時間做其他的事情。
柳清雲這裡還是跟以往一樣,每七天一次梳理經脈,根本不敢斷。
一晃眼夏天就要過去,天開始下起了大雨,一刻不停,田地街道都被淹了,柳清雲站在房檐下,不住的歎氣。
看向了侍從說道:“讓你提前存儲的糧食,都弄好了吧?”
“主子,都弄好了,一點都沒有差,不過就是價格有些高,還好,咱們動作快,現在的糧食一天一個價,這老天爺真是不想讓咱們好過。”
柳清雲看着外面的大雨,喃喃的說道:“這雨下了,有十天了吧?”
“是啊!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還不知道要下多少天,田裡的糧食算是全完。”
“咱們這裡下這麼大的雨,你說魏國九郡現在是什麼?”
“主子,你就别瞎想了,最新的消息,魏國九郡還是大太陽,熱的不行,河水井水全部都幹了,赤地千裡,不見一絲綠意,整個魏國九郡現在連一個活物都沒有。”
柳清雲大驚失色的說道:“怎麼會這樣?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要是兩地能平均一下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