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雨夜連環殺手
他就成了3000萬女性的噩夢。
故事開始即高能,每當雨夜降臨之時,獨自走在首爾街頭的單身女性就會成了襲擊者眼中的獵物。這回月初的雨夜屠夫衆久,往往會在雨夜裡身着一襲黑色雨衣,手持一根動情鈍器,讓受害者突然消失在雨夜之中。
在僅僅不到3個月的時間内,荊州二東南部就連續失蹤了八名女性,但警方這邊卻是一籌莫展,不僅沒有嫌犯的任何蛛絲馬迹,更是沒有找到一具失蹤女性的屍體,恐懼彌漫着整個首爾。不過,刑警鐵蛋發現,每到雨夜來臨之際,嫌犯就會出來作案。
而鐘久之所以挑選這種特定時機作案,是因為在雨水的作用下能幫他沖刷掉犯罪現場的痕迹。這次他襲擊的對象是一名身懷六甲的孕婦。恰好此刻女人電話響起,當衆就拿起來查看,發現原來是女人的丈夫老金打來的。然而仲久隻是輕蔑的一笑,随手就把女人的手機丢出車外。也正因為這瞬間的走神,導緻仲久意外撞上前方的車輛,車前擋風玻璃直接碎了,前方被追尾的車主頓時氣得下車破口大罵,然而做賊心虛的仲久就算領着肇事逃逸也要趕緊逃離現場,這可把追尾司機搞懵逼了,于是他立馬報了警。
恰好此刻漫無目的地的鐵蛋聽到這些近在咫尺的交通事故,他便和同事過去湊個熱鬧,畢竟要抓捕的嫌犯還沒線索可尋,不如趁機摸魚打打哈哈。可一到現場,鐵蛋就發現了不對勁。從現場留下的車輛痕迹來分析,很明顯是前車突然變道,導緻後車反應不及造成追尾。司機明顯是賊喊捉賊,想騙取保險金,雖然戳穿了對方的謊言,但這一點更令鐵蛋奇怪,特别是他看司機的車受損都這樣了,非赜遠方的後車受損肯定也很嚴重,為何不報警還逃逸呢?
正在思考之時,鐵蛋看到劉旭在路旁的手機,他發現這是名女性的手機,于是他立馬和同事報告總部,覺得很可能是綁架了名女性逃離的。因此,鐵蛋和同事在周邊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殊不知,此刻的衆久已經來到深山,手持電鑽對這名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下手,在經過數小時的折磨後,衆久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于他來說,在雨天作案的好處,除了能沖刷掉他的犯罪痕迹和身上的血迹外。更
重要的一點是,雨天裡的血腥味能讓衆久變得無比愉悅和滿足。而這邊的鐵蛋在和同事搜索到了天都黑了,卻依舊沒有發現那輛逃逸車。直到鐵蛋發現路邊原來還有個上山路口時,他立馬冒着大雨下車查看,結果發現了林雲路上的車胎痕迹。
鐵蛋在想,雨夜天上下山的車絕對很可疑,而且從車胎痕迹來分析,車輛剛剛開出來沒多久。于是他和同事向前追擊,果然,在一個紅綠燈路口,泰秀鎖定了那輛在等紅燈的嫌疑車輛。為此,他還在對方啟動之時就及時的攔下了嫌疑車輛,并且從車前臉破損的情況來看,鐵蛋斷定這就是那輛肇事逃逸車輛。随即他向司機表明警察身份。然而衆久聽後不慌不忙,雙手握緊了方向盤,随後輕蔑一笑後關上了車窗,腳踩油門準備逃離。卻不曾想鐵蛋眼疾手快,打開了仲久沒來得及反鎖的車門。
看到這一幕後,後面的同事立馬配合跟上,開車堵住了仲久的去路,一瞬間無路可退,無奈衆久隻能下車配合檢查,雖然仲久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在鐵蛋打開他車後備箱的那一刻,發現一堆鈍器工具後,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果然在跑去衆九分位仔細檢查時,他在車座底下發現了一團毛發,并且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迹殘留。
一臉不可思議的鐵蛋将目光望向了車上的衆久,但對方卻毫不畏懼的将目光上移,并略帶挑釁的露出得意的微笑。事後警方将中酒車輛暫扣檢查,不出所料,警方在車上發現了大量血迹,并且血液灑滿了整個車内在鑒定哥的初步鑒定下,得知在車上采集的殘留DNA比對,這明明有數名受害者的血迹遺留在那。
警員們聽後紛紛松了一口氣,這下可算是逮到那名雨夜屠夫了,上次更是讓鐵蛋做好準備,可以升職加薪吧。可鐵蛋在欣喜之餘,卻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不安,直到他接到妹夫的電話,說她的妹妹恩珠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并且現在電話也打不通。
鐵蛋則一臉輕松的認為,可能妹妹手機恰好沒電了讓他别擔心。可知道鐵蛋聽到同事在查詢之前現場發現的微笑,結果機主竟然和自己妹妹同名時,他就一臉震驚的望向同事。鐵蛋回想試圖說服自己,在電子産品同質化嚴重的時代,那可能是個巧合。但在看到同事寫下機主的身份信息後,鐵蛋瞬間覺得天都塌下來了。
原來那部似曾相識的手機真的就是妹妹恩珠常用的手機。于是他立馬從區局劉氏去找仲久确認。那不行的,感謝沒有成功的工具人。憑借多年的刑偵經驗,鐵蛋懸着的心也終于死了,他明白眼前的家夥就是那個雨夜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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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想欺騙自己這不是真的,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的妹妹恩珠已經成為了第九個受害者。同事們都以為是中酒的蔑視行為導緻鐵蛋情緒崩潰,然而鐵蛋卻什麼都不想解釋,而是立馬跑去妹妹家。到家後妹夫說警局來電話了,妹夫老金就一直追問鐵蛋是不是恩珠出什麼事情了,然而鐵蛋卻一言不發跑去了妹妹的卧室,從他的枕頭上找到一根頭發,随後放進了袋子裡,看到這一幕的老金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特别是在鐵蛋帶走妹妹的牙刷後,妹夫老金懸着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裡。
可就算到如此地步了,鐵蛋仍舊轉身安慰妹夫,對,發消息就是趴在這裡。有沒有這個價嗎?這個大爺們就是這樣。然而鐵蛋言語的間隙裡帶着驚慌害怕的顫音,直接把妹夫老驚吓得癱軟在地。結果也不出所料,法醫鑒定中酒車上的dna有一部分是跟恩珠完全吻合的這消息猶如五雷轟頂,再次貫穿了鐵蛋。
但更令他崩潰的是,心理素質強大的重九面對警方的審訊室隻字不答。為此,警方先從重九家下手搜索,結果剛一到地方,警犬就發現了異常,一鏟子下去就挖出了個女性頭顱。聽聞消息的鐵蛋立馬趕去現場,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自己妹妹的屍體。
可到最後,除了挖出三具尚未核實身份的女屍外,鐵蛋是一無所獲。特别是審訊室裡的仲久,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反而很得意自己的藏屍手段,但這卻徹底點燃了鐵蛋的怒火。
見慣了無數懸案慘案的鐵蛋,真的到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卻隊也無法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就是I cut out as you convince you。謝謝。這時候哪裡?Who is in my job?
鐵蛋強硬粗暴的手段,卻沒有換來一絲有用的回應。此刻,鐵蛋才意識到主動權并不在自己手上。而重九很可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要想知道妹妹恩珠的下落,就隻能懇求對方。
他丢掉了所謂的尊嚴,祈求對方告訴自己妹妹的下落。這不對不對。都是,但他卻要為乞憐的可憐模樣,卻讓衆牛感到相當舒爽。殺人給他帶來愉悅感和警方對他無可奈何品嘗那種生理味道,以及受害者家屬痛哭流涕的模樣,三者合一,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把人拿猴來耍的狂妄,以及視人命如草芥的輕蔑,這也讓鐵蛋看清了這個人渣。鐘久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鐵蛋恨不得立馬一槍爆頭結果了他。可一旁的同事在拼命的勸導鐵蛋冷靜,不要因為個變态殺人魔而毀掉了自己的人生。
卻不曾想動機人心的仲久故意把頭靠近鐵蛋的槍口,并再次露出那張有挑釁的邪魅一笑,不斷的逼鐵蛋下手。好在同事破門而入,給了鐵路一個台階下。因為舉槍卻遲遲未開一槍的鐵蛋,恐怕更多的原因是在鐵蛋的衣服深處。
法律一直都是他永遠無法逾越的底線,所以他像根結實的鐵鍊一般,牢牢拴住了鐵蛋的手,卻拴不住重9。這種無視法律、無視生命的惡魔,雖然一切都證據确鑿,可鐘久那張撕不開的嘴一直不肯交代其他失蹤女性的下落。在警方帶他去發現屍體的指認現場時,周邊圍滿了記者和受害者家屬。
受害者家屬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衆久,可終久有一個簡單的信念,九下的家屬癱倒在地,他在了解這幫弱勢群體,隻會裝腔作勢,無能狂怒,卻沒一個敢想敢幹。遠遠看着的鐵蛋亦是如此,因為戒指在心中,他一直無法逾越那道屏障,因為他堅信已過去了。
就跟999這種殺人犯意。然而令鐵蛋沒想到的是在另一處指認現場裡,他的妹夫老金蓄勢待發,找準時機沖上去想殺了仲9。不料現場的警員反應過來,上前一腳絆倒了想要報仇的老金,随後警方快速制服老金,然而在這一刻,老金卻看到仲久得意的神情,一副有警察保護我,你們奈我何的态度。這些血的瞬間足以令老金肝腸寸斷。
作為大舅哥的太太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妹夫,他當警察十幾年了,最後卻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愧疚與自責湧上心頭,他無法和家人交代,無法和自己釋懷。諷刺的是,仲九雖然被判了最高刑罰,但早就廢除了死刑,對于仲九來說,他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找樂子。并且,作為案件偵破人和受害者家屬的太久,也因世代的執法行為導緻錯失了升職加薪的機會,反而讓上級扶搖直上。
并且最悲傷的人莫過于身為丈夫的老金,他在事後才知道,原來恩珠出事的那一天,打電話給他是想當面告訴他,他們家即将新增一名成員。
萬萬沒想到的是,恩珠和腹中的孩子慘遭毒手,自己卻無能為力幫他們報仇。悲痛萬分的老金本想一死了之,與妻女共赴黃泉時,不曾想他命不該絕,老金都不願讓老金就這樣含冤而死。在看到妻子與自己的合照時,内心的悲痛與複仇的怒火交融。老金從這刻便暗自發誓,不報殺妻之仇,他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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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老金的鐵蛋已經接受了現實,不過他還時時刻刻想知道妹妹的屍體在哪,所以他每月都會來到監獄看望仲久,試圖從對方口中獲取妹妹失手的線索。
但三年的時間裡,仲久依舊是軟硬不吃,鐵蛋的耐心也被磨到了極限。并且從監獄長口中得知,猶如餓虎的重9,壓根沒人願意跟他同一個牢房,隻要跟他一個牢房的犯人聽的,就算割喉斷腿,嚴重的調兒都瞎了雙眼。對于這種強悍且兇殘至極的囚犯,監獄長也表示很難管。對。馬上我把你錢。不過就在不久後,一件鬧出人命的幫派鬥争裡,卻讓事情迎來不一樣的發展。城北黑幫的大哥肥波被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大庭廣衆之下行刺身亡。
根據警方分析得出,有嫌疑比較大的人就是城北黑幫的2當家阿虎。但此前處理過多起黑幫案件的泰秀了解二當家阿虎這種人的尿性,也明白真是黑吃黑的話是不可能這麼明顯的引火上身。經過一系列的調查發現,鐵蛋從城北黑幫的幫派檔案裡鎖定了一名嫌疑人喪彪,此人才是真正的城北黑幫的大哥,不過因為小弟肥波和阿虎聯手把他出賣給了警方,才将其送入監獄,内判了無期徒刑,并奪走了他一手創立的城北黑幫,但令鐵蛋爺疑惑不已的是人在監獄的喪彪怎麼會有能力殺肥波呢?
其這幾年喪彪在外的勢力基本給肥波和2當家鏟除,喪彪手底下怎麼會還有人站出來幫他報仇雪恨呢?為此,他就調取了喪彪的假釋記錄,了解到喪彪在其母的葬禮時有了三天的假釋期,所以在此期間接觸的人很可能就是喪彪的同謀。然而令鐵蛋萬萬沒想到的是,監控中出現那個接觸人竟是一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此人就是自己的妹夫老金,三年前因為妹妹被害,無法釋懷的他突然提出和鐵蛋不要再見面,因為他怕看到鐵蛋時就會想到妹妹恩珠而痛苦到極緻,所以在那之後兩人便沒了聯系。
沒曾想,三年後泰秀賢去找和他斷絕三年來往的妹夫時,發現其家中早已破敗不堪。随後發現了一名犯人的鐵蛋立馬追了上去直料去将B廳一看,真的是妹夫老金,不等鐵蛋反應,老金立馬開溜。
無奈之下,鐵蛋返回妹夫家中,發現原本那個溫馨的家早已變得滿屋都是訓練設備。
此刻的鐵蛋才意識到,原來妹夫從未放棄過複仇的執念,他每天都在堅持鍛煉,試圖将弱小的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并且時時刻刻都在惦記着手刃仇人重九在他的屋子内更是發現了妹夫老金蓄謀已久的計劃。原來,他留意到重刑犯喪彪是和重九同一個監獄的。借着喪彪假釋的機會,他将被迫和阿虎陷害喪彪的證據統統展現了給他看。于是雙方達成一項交易,就是老金幫喪彪解決掉他外面的仇人,喪彪幫他解決種酒。
鐵蛋此刻才意識到,原來妹夫接下來的目标就是二當家阿虎了。不太受,不過這次老金暗殺意外頻出,不僅就為了啟動不了,更被城北黑幫的一幫打手圍住,并且對方人多勢重造,響聲中活剝了老金。好在及時趕來的太秀開槍示警,救下了妹夫老金,也趁亂逃走了。随着老金付出的行動後,一向重道義的喪彪也準備信守承諾,替老金送衆九下地獄。嗯,這裡面。愚蠢。嗯嗯。曾經身為金牌高手的喪彪,卻沒想到被仲久這個嗜血惡虎黑色杳的幾近死亡。好在獄警及時趕來,制止了仲久繼續下刀。
但也因此一系列關聯的情況,知情不報的太久,被上司下令停職反省。不過更令他們沒想到的是,老金其實一直都在等待這一刻,他悄悄的在醫院裡放了一把火,故意開啟了醫院的火警,想制造混亂擄走仲久,卻不曾想因此驚醒了沉睡中的仲久,身強力壯的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逃跑,自然是不會被手铐束縛。在他幹掉兩名看守的警衛後,他大搖大擺的準備出逃。可當王暮蟬黃雀在後,老金還是如願的得到了。
仲久等到鐵蛋趕到醫院之時,就發現了妹夫老金在轉一衆酒,他明白妹夫想幹什麼,所以他更不想讓妹夫沾上這該死的惡魔之血,從而越陷越深,變成惡魔。
但一番追逐之下,還是給妹夫老金跑了。而老金的目的之一也是要逼衆酒說出妻子屍骨的下落,這是他心中唯一過不去的坎,他無法守護自己的愛人,但不要見人,死要見屍,落葉歸根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隻要找到妻子的屍骨并安葬好後,他就打算手刃兇手,以告慰妻子和未出生孩子的在天之靈。
而面對同樣瘋狂的老金,重九也清楚,這家夥可真是會宰了自己,所以他假裝在山上挖埋藏品,看到妻女被埋葬于此的老金,内心早已是肝腸寸斷。
而仲久正是要利用這一點,趁他傷心之際,用他埋藏在此的扳手狠狠抱起了老金的頭部。這一下重創,直接打的老金倒地不起,這裡隻不過是仲久的緩兵之計,這裡是他藏匿作案工具的地方,更可氣的是,仲九拿出當年殺害老金妻子的工具,直接告訴他一個城鎮平台,這個真的真是殺人誅心。痛苦萬分的老金時時刻刻念着妻子,就想知道妻子的屍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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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毫無反抗之力的男人,鬥牛打趣的告訴他。不太緊張,顧不上劇烈疼痛的老金隻想朝着妻女的方向爬去。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向中九指向的妻女所在處,而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老金足足花了三年的時間才找到。可見老金所愛刻骨銘心,哪怕陰陽兩隔亦要相見。
然而對于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的重九來說,他最喜歡看有情人的痛苦,這對他來說是種享受。直到鐵蛋趕來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妹夫老金時,他知道妹夫跟他一樣,放不下尋找妹妹的心。但他沒想到妹夫會因此走上不歸路。區别的。不是一個人。下去。
他是一個走過去嗯。說沒有。随着妹夫的離去,鐵蛋徹底崩潰了,因為這個惡魔,他妹妹一家全部遇害。顧不上悲傷的鐵蛋立馬追上了受傷的仲久,他憤怒的朝着他揮拳,狠狠的砸向這個毀掉妹妹一家的惡魔。
但随之而來的還有警方的大部隊趕來。就在他就要用石頭砸死重9之時,卻再次被同事叫住。那個是錯。可是根本沒有等什麼,等我你的酒兒在,反正打針。想着自己背負的使命與責任,他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石頭,可還有口氣的重拳,卻依舊不忘嘲諷鐵蛋。感覺。
刻滿了這個面對重9戲谑的嘲笑,鐵蛋心裡最後一道枷鎖徹底被斬斷。他現在隻想跟妹夫一樣,親手手刃了這個該死的混蛋。可怎麼也沒想到,一聲槍響,警方的人竟朝着鐵蛋開槍。
兄弟趕去之時,憤怒的大吼,為什麼不是開槍射擊殺人犯,而是朝着一名恪守成規的警察開槍。
這個世界變了,還是這裡的法律有問題?惡人作惡後,又可以肆無忌憚的活着,吃着納稅人給他們供給的飯菜,對着政府提供給他們的牢房。但這對失去家人,受到傷害的家屬公平嗎?
而剛剛有人對着生死與共的戰友下手,去保護該死的惡人,來維護所謂的正義,這無情的做法徹底讓人涼透了心。于是在他手中酒的路上,兄弟眼神示意鐵蛋,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
鐵蛋心領神會,立馬拔出了兄弟腰間的槍來親手手刃這個該死的惡魔。